,被强硬地压到梳妆台上。 姿态实在受屈,宁芙委屈得声音怯怯,“阿烬……” “若非是我自愿,谁敢叫我跪?可待会却不得不要跪你父皇、哥哥,真新鲜;滋味。”他沉沉说着,而后又撩起她铺在身后;一缕发,拿在鼻尖下轻嗅。 宁芙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并不是在与秋葵置气,而是在意之后;仪式。 眼下仔细一想,除去最开始二哥强行迫他下跪认主之外,他似乎真;没有再跪过大醴;任何人,包括她;父皇、哥哥。 难不成这是他身为异族人最后;坚持? 先前是没遇到正式场合,跪礼可免,可今日却不行。 狩猎起势,女眷可以不去,但仪典之上所有侍卫都要参礼。 宁芙对此犹豫:“我自不会强迫你做事,可大醴;规矩……” 他下巴压在她肩窝,体温将她;背贴热,“我只心甘情愿,对殿下低首。” 这就是没松口;意思。 宁芙确实为了难,仪典之上当然容不得丝毫马虎,她也不想叫阿烬当众逆反,吸引注目,可他有此执着不依,叫她一时也思寻不出两全;法子。 最后只软声开口,“就当为了我好不好?万一你惹了父皇;恼,他一气之下将你侍卫;头衔撤走,以后恐怕我们见面都难了。” 以后;见面,无需他允。 韩烬无声一嗤,往下压得更深,宁芙软腰吃着他;力道,被他腰腹贴得实。 “必须跪吗?” 宁芙见他有松口;迹象,赶紧松口气地点头,之后又立刻表诚意地允道:“只要你答应……现在离仪典正式开始,大概还有一炷香;功夫,我反正可以不用亲临;,那,那现在亲亲也无妨。” “公主得让我觉得,这一跪值得。” 她有些懵懂,觉得自己应该是听懂了他;意思,于是主动踮脚向上,啄吻了下他;唇角,“这样,这样行吗?” “要不要……跪着亲?” 亲亲都不行,他竟还想叫她跪!?宁芙满眼不可置信,刚要斥责说一声放肆。 可宁芙反应不及他,彼此间力气更是差得远,于是声音未出,整个人已经被他托臀抱起。 他好像是在故意吓她,走近榻沿边上,而后背对着直接往后倒仰,宁芙生怕两人一起摔了,当下害怕得双眼紧闭,待觉两侧膝盖被浑厚绵软护住时,她睁眼,看到了他;掌。 此刻,阿烬正闲哉躺倚在她被褥上,而她……跨坐他腰腹,膝盖着落,似跪态。 宁芙意识到自己当下;不堪,羞得根本说不出话,此刻房门未锁,外面;人随时可直接推门而入,她怕秋葵会复返,更怕大姐姐来寻她。 “真疼。”他忽;嘶了一声。 宁芙瞬间明白,原来他方才是用自己;手来给她膝盖做俯冲,可她才不会感激什么,花样都是他在玩,还总说那些大逆不道;话。 “你到底要干嘛……难道这样就好了?”宁芙脸晕晕;,很不适这样姿势与他将话。 他却玩味,“不是说了,要跪着亲。” 他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宁芙试着去理解他;意思。 “现在亲吗?那你仰那么靠后做什么,你过来这边些啊。” “还没明白?”他轻轻啧了声,嘴角带着明显;恶劣,就这样直勾勾盯着她,很混蛋地大喇喇往上挺了下腰。 他很认真地问,“很契合不是嘛?它们正在磨合地,吻。” 他指;是……宁芙虽不了情.事,但姑姑出嫁那次她也耳濡目染;学到不少,加之嬷嬷平日里;含蓄教诲,她自也一知半解,知晓男女间若那里开始磨合,不久后肚子里就会有小孩子。 所以阿烬是要在她肚子里塞宝宝么,她背脊一僵,实在怕极了。 “不要不要,你快放我下去。”她吓得都快哭了。 可这一挣简直更要命,韩烬腰腹一紧,整个身子都绷直,仿若方才那轻柔;浅吻,瞬间变成了汹涌成烈。 很难忍住,他咬牙一个发颤,还真叫她敛着裙子趁机逃了。 宁芙慌不择路,直接往门外跑,将韩烬一人丢在房里。 韩烬被晾在这,也是一愣,之后微微蹙眉。 他想起她醉酒骑马那次,不是欢脱脱骑得十分开心?怎么这回却像是只受惊;小兔子,怕他成这样。 …… 得了甜头,韩烬自当信守承诺。 于是在狩猎仪典开始,鼓声响起时,他便面无表情地与大醴所有;侍卫一样,低首跪下行礼。 他与柏青站在最后一排;最边角;位置,四周无什么人在意他们,柏青做忍不住,低声道了句:“主子何必要亲自过来,只寻个借口推脱过去就了,如此见主子受辱,柏青心中实在愤懑!” “某人给了甜头。” 他摇头弯了弯唇角,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回味,“大概是色令智昏,我也免不了这个俗。” 柏青勉强只认识几个大字儿,眼下听着这文腔,半响也没琢磨出来这话究竟是个意味。 他只谨慎地左右睨眼,而后正色言道:“属下与崔易得主子命,已向外认真探查过,也斟酌着做出了出逃计划。今日是狩猎第一日,各方防备正严,并不宜冒险抽身离开。而后日,更有上山野祭山灵;活动,若下方有任何异常动静,也极易被人察觉,所以我与崔易商量,倒不如将日子选在大后日,到那天,狩猎;新鲜劲已过,兵士们值守两日不休也正倦怠,我们不如就趁着这个空,稍稍弄出点乱子出来,为出逃作掩,只是……” “继续说。” 柏青也拿不准主子;心思,只是经过与崔易;认真思量,他们一致认为,若带着公主殿下一同出逃,所冒风险实在太大。 无非两种情况发生。 一者,即便公主愿意,可因她身份特殊,一旦稍离众人视线,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