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吃。”宁素说完又坐回到餐桌前,面包烤的虽然有些硬但就着牛奶还是可以吃下去的。 宁素也不是一个喜欢浪费的人。 她放弃了刀叉,拿手去撕面包然后蘸上牛奶。 蓝姐看她这样,马上出面制止,“太太,您这样吃相不太好看,西式的餐桌礼仪是要用刀叉的。” “你还知道西式的餐桌礼仪?”宁素依然我行我素地撕开一块面包蘸到牛奶上,她望向蓝姐,“也是为了照顾盛洵风学的?” “这个……是个人都知道。” 宁素,“……”语气越来越不善了,是因为盛洵风走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宁素忽略掉对方语气上的不善决定直面出击。 看看这个蓝姐对她语出嘲讽是性格所然。还是她有意针对。 以后相处的时间还有很长,不摸清底细她也不好出牌。 反正盛洵风也不在。 “你可以喊我蓝姐。”蓝姐回答,态度明显有两分不耐烦,看来盛洵风不在,大家都愿意释放自我。 宁素微笑着说道,“喊自然会喊,但我想知道你的名字,盛洵风昨天晚上没跟我介绍,我问年龄他也说不知道,只能当面问你了,不介意告诉一下我吧。” “我叫楚蓝。” “原来是姓楚,我还以为是姓兰,楚蓝姐今年多大?” “三十六。” “今年是楚蓝姐的本命年呀!”宁素表现出一副很健谈的模样,她还告诉对方,“盛果是我本命年生的,本命年的运气都不会很差。” 楚蓝轻轻哼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屑还是不认可。 宁素继续问,“楚蓝姐的爱人从事什么工作?” 问完她还示意对方坐下来聊天,一副反正大家都没事,不如坐下来聊聊的架势。 楚蓝还真的坐下来了,她双手相握放在腿上腰杆挺直,仪态方面好的没话说。 “我没有结婚。”她回答,脸上并没有尴尬之色,很坦然。 宁素连忙说了一声对不起,“是我太唐突。” “没关系,太太问我也是为了了解我,我能理解,而且我觉得女人的价值并不是找个男人嫁掉。” 这句宁素认可,所以也没往心里去。 楚蓝开始问她,“太太是不是不知道盛先生一直住在这里?” “是,昨天才知道。” “那你们是怎么结的婚?” “因为盛果,盛洵风想给盛果一个完整的家,他可能不是一个好情人,但是一个好父亲。”这是宁素的心里话。 但楚蓝反驳了她,“盛先生怎么会不是一个好情人,太太给盛先生做情人的时候盛先生不是给钱了吗?” 她说这话时脸上的笑依然得体大方。 宁素,“楚蓝姐知道的还挺多,连我做盛洵风情人的时候他给我钱的事都知道。” “盛先生一向都很大方,我母亲前几年生病他也拿了一笔钱出来,这些我是知道的。” “你母亲也生过病,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楚蓝脸上的笑终于减退了一些,她回道,“我母亲已经过世了。” “真是遗憾。”所以面前的这位楚蓝女士跟她一样也是一个人。 可能是遭遇一样,宁素对楚蓝多了一份同理心,她想这位蓝姐在这里尽心尽意的为盛洵风服务可能只是为了报恩,并没有其他情感。 是她多想了。 但没想到的是待宁素说完遗憾时,楚蓝说了一句,“也没什么遗憾的,可能是我的命没太太好吧。” 这又是什么意思? 宁素就好奇了,“楚蓝姐的母亲是什么时候生的病?” “五年前。” 跟她母亲前前后后,还真是巧。 “那楚蓝姐又是什么时候到这里当管家的呢?” “三年前,我母亲走后盛先生担心我一个人在家里触景生情,就让我过来了。” 这信息量有些大。 所以昨天晚上她才能敲完门就进来? 宁素决定不去深究这个问题,她转移了话题,“我听盛洵风说楚蓝姐跟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是的。”楚蓝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妈妈以前在盛家做事,那个时候盛世集团还没有这么大的规模,因为是在起步阶段事情很多,盛老爷子跟盛先生的父母几乎都待在公司里。” 宁素听明白了,楚蓝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