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盛洵风想去脱她外套时,宁素在心里感叹他们真是小别胜新婚。 盛洵风跟林品优才分开几天,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看来两个人在性事方面很和谐。 只是…… “盛洵风,你清醒一点,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宁素用力去推他大声的提醒他。 盛洵风真的是醉的不轻,他甩开她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继续吻。 没开灯的房间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这时,宁素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宁素想要去拿,盛洵风把她的手拉开举起来按到墙上,吻依然继续。 酒店的房门随着回弹彻底关上,总统套房里只有卫生间里透出来的光,神秘又昏暗。 宁素想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告诉盛洵风她是宁素不是林品优,可盛洵风根本不给她机会,他把她的嘴堵的死死的,强硬地霸占她口腔里每一寸空间。 宁素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反抗声。 这时,宁素的手机又响了,不用想肯定是宗黎接到了林品优在跟她汇报。 想到过不了多久林品优就会到酒店,如果盛洵风把她当林品优给睡了,还让林品优当场抓到,到时候她长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盛洵风,能不能清醒一点。 沉浸在美妙亲吻中的盛洵风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可能是他期盼这一天期盼的太久,他的吻越来越热烈,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似乎想要的更多。 他一只手按住宁素的双手一只手从上而下去拨她外套上的扣子,俯着身歪着头继续侵占她唇间的甘甜。 宁素在她面前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鸡仔。 外套终于解开,盛洵风顺着肩头想脱下来,因为他按着宁素的双手,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意识到这一点盛洵风松开了她。 被解开桎梏的宁素瞅准这个时机,随手抄起一样东西朝盛洵风砸去。 砸完之后她才发现是个水晶烟灰缸。 幸好没有砸到盛洵风的头,不过盛洵风的身形因为宁素的力量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地。 “你没事吧……你别过来!”宁素抓着烟灰缸指着盛洵风。 “盛总,你醉了搞错了人,我不是你等的人。” 盛洵风坐在地毯上仰着头看着她,昏暗中他的眼睛比繁星都还亮。 他伸手摸了摸被宁素砸中的肩头,然后又东倒西歪的站起来。 宁素举着烟灰缸朝门口退了两步。 “我在等谁?”他问,声音透着悲凉与绝望,“我还能等谁?” 宁素的目光朝窗户边上瞟了一眼,那上面有一瓶已经喝光了的酒。 今天盛洵风真的喝了不少。 再看向盛洵风时,他已经走到她面前,他支起一只手把宁素困在墙与他之间,又问,“你有没有爱过我?” 宁素把烟灰缸举起来,“盛总,你再这样我可要砸你的头了。” 人都没搞清楚就说这种调情的话。 盛洵风的目光暗淡的下来,繁星消失。 他直起身掏出烟跟打火机,当着宁素的面点了一根。 这个时候的盛洵风浑身带着邪煞之气,他吸了一口朝天花板吐出烟圈,然后指着自己的头对宁素说道,“你砸,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宁素当然没有,她也不可能砸,见盛洵风似乎恢复点正常,她把烟灰缸放了下来,然后转身去开门。 手刚碰到门把手,她整个人就被盛洵风从身后单手拦腰抱了起来。 “我有说让你走吗?” “盛总,我是宁素。” “这个时候跟我强调你的名字,我又没瞎不知道你是谁?” 知道还亲她,他是不是喝酒喝失忆了,以为她还是他的情人? “既然盛总知道,那么请盛总放手,我虽然跟何呈宇离了婚,但我也是你的弟媳。” “弟媳?”盛洵风嗤笑一声,并没有放下宁素的意思,他继续抽着烟。 “自己睡过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弟媳,宁素你是在讽刺何呈宇还是在讽刺我?” “没人敢戏弄我盛洵风,你也不行。” 盛洵风强制性地扭过宁素的脸让她看着他。 手指间的烟差点燎到宁素的头发。 “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求我的,别想全身而退。我是说过你想嫁人告诉我,我们结束关系,但并不是让你找个人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