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探查到的,只有他们一直在联合那些隐藏着的诅咒师和咒灵,筹备月末会发生在涉谷的袭击。至于他们为此筹备了多久,袭击的目的是什么,具体会在什么时间袭击……这些我都不清楚。” “除此之外……既然七海先生和「往生堂」的各位已经将领头的那四个咒灵祓除,只剩下夏油杰一人的话,这个计划之后会如何变动,袭击的时间会怎么变更,甚至还会不会发生,我也不清楚了……” 与幸吉的声音越来越低缓——他意识到到了现在,自己拥有的情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大的价值。甚至如果不是东京校两人的突然插入,自己能否意识到真人的偷袭,成功对抗下那个诡计多端的特级诅咒师,活着把情报传递回来也不一定了…… 与幸吉垂眸看着自己搁置在膝盖上的一双手——肤色虽然苍白,但在阳光之下健康而富有生机。他默默收紧手指,体会着指甲钻进血肉里那自然正常的疼痛。 明明该为如今自己的正常而喜悦,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先前的阴暗和卑鄙,便难以忍受地生出了些许的自我厌恶。 【或许我就是个自以为是的人渣也说不定。】 “……” 七海默然:确实,既然知道自己计划的会被未来得及灭口的内鬼散播,按对方的性子,想必也不会单纯地坐以待毙。 “——「往生堂」对这件事了解多少?” 再开口的是气质突然肃然起来的五条悟,没有了眼罩的遮掩,那双苍天之瞳投注在对面的视线锐利而直白,里面满是凌人的气势。 “嗯?” 被那目光注视的胡桃像是完全感知不到骤然降下来的气压一样,奇异的梅花瞳眨巴眨巴,“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我们这边了?” “胡桃。”清楚对方性子的荧知道她是想插科打诨过去,不赞同地眯起眼睛。 “呜哇,胳膊肘往外拐,真叫人伤心。” 之前还在看五条悟被队友打击笑话的胡桃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她先是装模作样抹了把泪,又清了清嗓子,眉目间总算是算得上严肃了, “好吧,毕竟也是我们这边先提的合作,诚意还是要给的。” “但唯独在这件事上,我很抱歉,关于你们口中那个诅咒师的线索,在我们所知道的情报里,有一部分被「束缚」限制,不可说;还有一部分是出于我们「往生堂」的内部规定,不能说。” “哦,所以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诚意」?” 随着这番模棱两可,摆明了不愿多说的话出来,两边气氛骤然开始剑拔弩张了起来,而担任着两边缓冲人员的荧和香菱对视一眼,均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胡桃的意思她们当然能理解:在高专几人认定中的夏油杰,现在实际上是被分为了两部分:他们看到的□□和术式实际上是被羂索篡夺,潜伏在阴影中谋划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而因此不得安宁的灵魂现在虽然滞留在世上,却需要按照「往生堂」死者安息的规矩,尽可能不将他的存在透露给世人。 不过这两件事,都因为种种制约所以无法告知他人,无从辩解了,自然也就只能落得如今这种尴尬的静默。 “五条先生,” 这次开口的是旁边始终缄默的钟离,那双金玉似的眸子也望了过来,里面的气势丝毫不输于他人, “如您所知,我们并非此世之人,而或许立场也并不像在座各位所想的那般明确。” “我们之所以向咒术高专提出的合作,是为了阻止方才这位与幸吉同学所提到的那起针对于这个国度乃至整个世界的阴谋,从而保障人类社会的正常延续。” “而足以令「天理」出手干预的,诸位如果依照常理来想,便应该能猜到这会是足以引发世界动荡的灾难。而今,我们虽然还不能确定那场灾难是否就是由这一桩阴谋所导致的,但既然我们出现了,那就必然要去扰动它。” 钟离说着,稍稍偏头,目光落在那边的旅行者身上时蓦然柔和了许多, “而荧,她是主动选择要进入高专的。为人师长,在这段时间里想必五条先生您也应该已经足够清楚她身上有着怎样璀璨的品质。” “魈和香菱亦是如此,对于往生堂来说,他们几位都是不可缺少的同伴。而他们先前会自愿加入这里,本身就已经默认了我们对五条先生和您所在的咒术高专的信任。” “当然,如果不是有足够的信任,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拿着特级咒灵身份卡的男人在说出这句话时,面上也浮出一丝笑意。 “……你还真会说话啊。” 听了上面长长一段委婉又不失锋芒的解释,五条悟忍不住咂舌——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说得相当漂亮,简直让人无从指摘,偏偏他又是最不擅长应对这种人。 “你们往生堂还真是有趣的存在。所以呢,那至少也该给我解释下你们之前的动机吧?毕竟,最开始可就是你们打来的一通电话,让我去查夏油杰是生是死的,最后还被我在荒郊野地里撞上了。” “这个啊,当然可以。”胡桃大大方方应下了先前的行动, “因为在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尚不清楚究竟是哪一环节会导致未来的崩毁——所以,在初始阶段,往生堂仅仅是以送人往生和祓除咒灵为主业,搜寻情报为副业出现在社会上的。多疑如咒术界的那些上层,虽然从我们有了名声开始就不断开始调查我们,不是也找不到我们有任何别的动作的证据对吧?” “而如我先前所说,在获得诸多情报中,最荒谬的莫过于有人曾目睹了夏油杰的出现。而在我们收集到这条情报后,却又无从
第61章 各执一子(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