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毫无逻辑的原由来。 即墨承面上不表,对景熠不咸不淡地说道:“今日我就当二殿下从未说过这些,请回吧。” 说罢,隋澄在外头直接打开了书房的门,门大敞四开,一股冷风直接冲进了书房。 景熠冷眼瞧着即墨承,默然许久,最终起身无声甩袖离开。 回到主屋,姜迎正在屋中来回踱步,即墨承一进门,她就急着问道:“他说了什么?是不是跟我有关?” 即墨承抬头看了一眼姜迎,抖落身上的浮雪,神色微妙:“是。” 姜迎几乎是后脑一麻,抓着即墨承的衣袖又问:“他说了些什么?” “他想让你跟他离开。”即墨承不动声色地抽出被姜迎拽着的衣袖,直接往里走坐在了桌边。 桌上还有他今日剪的窗花,满桌的纸屑还未打扫,如今看起来让人心烦不已。 姜迎怔愣片刻,思绪繁杂,过了半晌才道:“将军如何回的?” 即墨承徐徐道:“我没有答应。” 姜迎微微松了口气,她生怕即墨承将五年之约的事告诉景熠,景熠若知道五年之约,定然会想方设法让她在五年后回到他身边。 她不知如何面对景熠,但木已成舟,她不想贪恋虚伪的过去。 人这种东西,顷刻之间便能下定决心。 见姜迎的面容放松,即墨承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嗓音微沉:“当真不想跟着景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