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道长！酒呢，你就叫了一壶酒？”

“嗯，没了，这酒贵着呢。”

“小气。”周周摸出一叠银票，“再来两壶！”

风长清笑了笑：“有钱也没用，每天限购，一壶难求。”

周周趴在桌子上，一脸不满意。

风长清：“醉了？”

周周：“没有。”

风长清：“红尘俗世喝不成，其他的酒也不错。”

酒味回甘，周周舔了舔嘴唇，拒绝了：“算了，再喝可能会醉。”

风长清吃着水果建议：“那我们走？”

周周闷闷的：“走，去哪？”

风长清随意答道：“劫富济贫，抓妖捉鬼，替天行道，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周周翻了个白眼。

风长清笑了笑：“对酒不妨同看戏，昨晚去游了湖，不如一会一起去看戏？”

“看戏？”周周冷冷道，“今天看的戏还不够看吗。”

风长清沉默了几秒：“小白，你是不是——”

周周瞪他。

风长清微笑：“姑娘，我们也算见九次面了，我不问你名字，总要想一个名字好称呼你吧，不喜欢小白这个名字，我这还有其他的，小红？小海棠？”

周周淡淡道：“泛泛之交，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介意你一直戴着面具。”

风长清摸了一下脸上的面具，叹气道：“唉，相貌丑陋，怕吓到你。”又道，“泛泛之交怎么了，知己朋友不都是从泛泛之交开始的吗，总有一天，我们会相熟相知的。”

周周：“不会。”

风长清从善如流：“那就君子之交淡如水。”

周周懒得理他，拿出一锭银子给演奏的琴师：“你去隔壁房间，就当进错门了，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那琴师很快就回来了，说隔壁房间喊了三位姑娘，正在饮酒玩游戏。

周周一听，脸色立即变了，胸口起伏间，摔了手边的杯子。

风长清见情况不对，立即让琴师出去了。

周周站起身就要出门，但被风长清拦住了：“姑娘，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方便出去。”

周周厉声道：“让开！”

风长清摇头不让：“有什么事我们慢慢想办法，你现在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什么名声！？难不成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对不起我！”周周想拽开风长清出门，“你让开，我一定要……”

风长清将人按在门上，沉声道：“就算要出去也把帷帽戴好，急是没用的，好好想想，你见了他，要说什么，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害了你自己。”

周周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很快就停下来了。

周小舟垂下眼，不怎么想看了。

即便出去了又怎么样？

说什么？

一定要干什么？

这次阻止了，下次呢？

可是……

周周没说话，睁着的双眼，茫然又委屈。

风长清松了口气：“没事，我会帮你的。”

周周眼睛眨了一下，眼泪漱漱落下。

风长清愣了一下，像被烫着般，立即松开了手：“对不起，我……你别哭，你想做什么？我陪你去？”

周周闭上眼，低声道：“不用，我不出去。”

风长清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只紧张地站在一旁。

好半天，周周擦去眼泪，抽出腰后的鞭子，狠狠一鞭子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