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烦闷。 “上鱼!”如同泥塑般的白泽忽然动了,大叫一声,手中鱼竿一提,一条红尾大鲤鱼被扯出水面。 身上金黄色的鳞片在正午的阳光照射下,犹如一块让凡间无数人都要疯狂的金砖。 鲜红色的鱼尾在碧波中剧烈挣扎,卷起雪花无数。 “好鱼!”钓鱼佬哈哈大笑,伸手替白泽抓住鱼线,左边黑手老头已经递过鱼篓。 当这条肥硕的金色红尾鲤鱼入护,白泽才收起预感,看看其余三人,大笑道:“空军?” “空军?”三人愕然,“什么意思?” “呃…”白泽顿觉爪麻,说空军,他们当然不懂… “意思就是没钓到的意思!”赶忙解释。 黑衣黑须黑脸黑毡帽的高颧骨老人脸上没有表情,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笑意,抚须说道:“虽然这是一条我们模拟出来的光阴长河,但其中流淌的厚重历史、因果却是极其厚重的,你能从中钓出这么一条大鱼来,足见你力量之大了。” 此力量,非彼力量。 以量人力,非力之量,而是道之厚重。 钓鱼佬赞道:“足足一天一夜,身负因果之重,的确罕见,白道友,如果不介意的话,说说看,你究竟是那位大能?” 白泽笑道:“与两位比起来,我就是个小不点,两位前辈一位掌控日出月落,掌控着岁月长河的流逝,一位以天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