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名字,后来那个火炉说了句:“不就叫狗剩子嘛,有啥不好意思的!” 然后那小子就又哭了。 无奈之下,驾车那位就给哭包起了个名,叫绿蚁。 哭包这才说,他爹姓辛。 得,以后这兽车就不是她一个人的天下了。 小姑娘有点委屈,觉得白泽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又对这两人满怀着敌意。 以前的道理是:谁抢我的饭,我就咬谁。 早知道就该再加一条:谁抢我的屋子,我也咬谁! 三个人一个噘着嘴板着一张黑脸瞅瞅这个看看那个,眼神都能杀人。 一个嘻嘻哈哈活蹦乱跳,一会儿跳下兽车跟白泽说些另外两人听不懂的怪话,一会儿跳上马车一口一个师姐,要教师姐读书写字。 还有一个躲在角落里,身上盖着一件厚厚的女装,苦着一张脸,隔一会哭哭啼啼一阵。 “火炉,出来!” “哎,到!”火炉瞬间就掀开帘子坐在了车辕上。 白泽以心声问道:“你之前说世界规则不一样了,怎么个不一样法?” “师父,那是一千三百五十二年零四个月前发生的事,有一天夜里啊……”火炉毕竟是曾经的吹牛大王,讲起故事来绘声绘色,条理清楚,很快就将事情梗概讲清楚了。 白泽飞升百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