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薄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 “你怎不问我要做甚?”九梦蹲在屋顶随口问道。 “居某只想知道九梦公子身体好些了没,运功之事,最好能让在下来的便由在下来。”居旵帮她开了个梁顶的瓦片,让她看的清楚些。 借着月色的掩护,九梦低头躲去赧然的脸色看向屋内。 一个刚似睡醒,亵衣外随意披着汗衫,长发未盘的中年男子怒拍桌椅道,“你说甚么,布防图被辽人偷了?” “是了是了,刘都尉大人,小的阻拦不当,也身负重伤。”林钱儿哭喊的本事可谓一绝,在屋顶的三人都被吵的脑瓜子疼。 “啪”刘都尉将案前的笔墨一尽甩了出去,“废物,留你何用。”,他仿若还是气不过,就要抽剑刺向林钱儿。 此时的林钱儿又发挥出他胆小的招数,腥臊味在屋顶都闻得到,只见这剑离林钱儿半尺便停了下来,而吓傻了的林钱儿倒是一句话没招出来。 九梦本以为林钱儿当真有几分胆量,哪知身旁的人一句话浇灭她想法,“我给他点了哑穴,防他乱说。” “那辽人去往何处,样貌几何,还有谁见着了,他和你争斗中有何破绽没?”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把林钱儿问傻了,况且他也不知道为什,明明嘴巴有话却说不出来。 “屋顶的客人,可是看够了。”,刘都尉向着九梦方向看来。 “同方你留在屋顶以备有难,我与居旵下去。”刘都尉只知屋顶有人,并不识得几人,也不好贸然喊增员。 “在下九梦。”“在下居旵。”“见过刘都尉,藏身与梁上多有得罪还望都尉海涵。”九梦拱手作揖致歉道。 “敝人刘华蚺,二位是中原江湖人士吧,不知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刘都尉随手束发端正坐直道。 “小可无意听闻一辽人细作说要偷盗布防图一事,便尾随他来此,却见他一个闪身便不见了人影,消失在军机处,而后我们二人只得守在他出城要道,一举便擒获了这贼人,回来时便见这小哥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九梦也跟了过来。”一句话说的像是滴水不漏,这天下哪有这么凑巧一事。 “那敢问九梦少侠,布防图何在呢?”刘都尉见二人是送图来的,却迟迟没拿出来这图,便张口道。 “布防图确实在敝人身上,可为何九梦在尾随辽人时,曾听他提到都尉的名讳。”若是辽人的走狗,刚刚怕是已经把林钱儿给杀了,现下林钱儿还能安然无恙,证明这都尉应该没问题。 “敝人的名讳?”刘都尉摩挲着鬓角呢喃道。 “是已,说是刘都尉告诉他的布防图藏身处,他才能偷的如此顺利。”九梦从怀中掏出那张图纸。 “哈哈哈哈。”刘都尉听到此,竟大笑了出来。 “好好与你说话,刘都尉何故这般笑。”居旵出言责问。 “敝人猜九梦、居旵少侠与在下这个没用的下属是串通好的吧。”刘都尉道出这话来,把三人都问惊住了。 “虽然老夫看不清少侠二人的表情,但从这废物脸上也看出来敝人猜的没错吧。”刘都尉也不着急拿回布防图,而是坐在榻上居然自顾自的倒起了茶水。 “你!”居旵怒意渐起,心中已有杀意。 “居..公子你莫急,刘都尉这番是为何故?”九梦也不请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敝人已经年岁至此,哪怕一条老命都豁出去又何妨,槐阳为中原要塞却被忽视至此,老夫又能做些甚么。”刘都尉自嘲道,“老夫与辽人勾结的消息也是敝人派人放出去的,老夫只求朝廷能都派来些兵,或是找个武将来镇守与此,可即便如此,朝廷仍旧年年收紧官粮财政,敝人这条老命怕是赔了也对不起整个槐阳父老乡亲。” “那为何布防图失窃,刘都尉却不急于寻回呢?”九梦本以为他未诛杀林钱儿,也会急忙着急人马去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