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谢璲准时到了福顺楼,在服务生;带领下,来到了提前订好;包厢。 古色古香;包厢里,一个年轻人早已坐在圆桌前等候了。 那个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像是还在上大学;年纪。他染了一头红发,穿着一身印满各种品牌logo;夹克,眉骨上还打了三个眉钉。这人即使一个人坐在藤椅上发呆,也会下意识地摆出倨傲;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好相处。 “抱歉,是我来迟……”谢璲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发年轻人打断了。 在看到谢璲走进来;时候他就眼睛一亮,直接站起身,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了谢璲身边,一把按住了他肩膀。 谢璲强忍住了不适,任由这人抓着。 “你好你好,你就是谢璲吧!我是‘干翻花花世界’,就昨晚给你直播间打赏;那个!”那红发年轻人一脸激动,说出这种中二;网名也没有任何羞耻感,“对了,我真名叫林梓鑫,你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谢璲不知他见到自己为何如此激动,木着脸看着林梓鑫自说自话,被他拉到了桌旁。 林梓鑫热情;有些不正常,硬要形容一下;话,简直就像是许久未见主人回家;摇尾巴小狗。 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扔出四万多打赏玩儿;富二代,为什么要对他如此热情? 谢璲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种过分自来熟;人相处,他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迅速切换成了直播时;营业状态,笑着对林梓鑫说道:“请问林先生通过老赵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谢璲也知道自己直接进入话题进入得很生硬,但这是他这个社恐;社交极限了。与其和陌生人长时间共处一室相互客套寒暄,还不如就事论事,直接切入正题。 林梓鑫完全没有因为谢璲这生硬;转换话题而感到冒犯,见谢璲主动提及这件事,他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面露期待地问道:“我昨晚全程看完你直播,主播你其实是真;会点什么吧?” 谢璲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顺着他;话继续说道:“你是遇到什么怪事了吗?” 林梓鑫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是我老家那边出事了,也是宅子;问题。我看你解决那个凶宅很轻松,就想着请你去我老家一趟。我二叔太不中用了,他去各种寺庙道观请了好多所谓;释教玄教;大师,然而那群老家伙全都是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二叔被坑了不少钱也没能解决家里;问题,笑死我了。” 眼看着林梓鑫要跑题到其他地方,谢璲连忙打断道:“可以详细说说宅子出了什么问题吗?” “就是我们家;祠堂。”林梓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满不在乎;样子。“我们家那边比较传统,宗祠不仅是供奉祖宗牌位;地方,家里婚丧嫁娶什么;也都在那里举行。因为祠堂出事,我堂姐;婚期都推迟了。” 虽说是祠堂出事,但林梓鑫脸上没有一丝担忧;神情,反而做出了一副说书人讲鬼故事模样,挤眉弄眼地给谢璲讲述了起来: “话说两个月前,晚上在祠堂守夜;人有听见祠堂内部有声响,当那人进去;时候,摆在桌上;祖宗牌位竟接连倒了下来。当时他以为是被风刮倒了,没太在意,将牌位扶正了就出去了。但接下来发生;事证明牌位倒下并不是巧合……连续一个星期,每天晚上同一时间,牌位都会倒下!” “家中长辈以为是缺少供奉,所以才会导致祖宗生气,牌位倾倒。因此特地操办了一番,请来舞龙舞狮队,并摆了三牲祭品和水果花篮在祖宗牌位前。这次祭拜之后,牌位倒是不再变化了,出现异常;是祭品——三牲等肉食祭品被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骨头,而花果之类;供奉却没有被吃。” 林梓鑫边说边拿出了手机,将拍摄下来;祭品照片给谢璲看。 “你看看这烙印在骨头上;牙印,这绝对不是人类啃食能留下;痕迹。如果是野兽闯进祠堂;话,看守宗祠;人没理由看不到。而且野兽进食不应该把食物叼走在安全;地方吃吗?正常不会直接在祠堂里吃吧。” 谢璲接过手机。 照片在拍照前特地找好了角度,以大俯视拍摄,特地避开了祖宗牌位。那三牲祭品就像是林梓鑫说;那样被啃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肉丝都没留下。红布覆盖;供台上只剩下了三颗牛羊猪;骷髅,细看之下,能清晰地看到有锋利;牙印烙印在泛黄;灰白骨头上。 谢璲皱起眉,比划了一下骨头上;牙印咬合,在心中计算了一下真实大小。 虽说隐隐猜到了是什么东西,但谢璲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将手机推还给林梓鑫,继续问道:“还有其他异样吗?如果只是这个;话,只要在院子里弄个监控就可以查到是什么东西吃;吧。” 提起监控,林梓鑫不屑地嗤笑了一下:“当然装监控了,事发第二天就装了。因为宗祠内部不方便拍摄,所以老头子们就把贡品放到了院子里,看看院子里;监控能不能拍到是什么玩意儿在搞鬼。” “第二天肉食祭品依旧被啃得只剩下了骨头,不过监控没有拍到偷吃;东西,只拍到了祭品身上;肉一点点消失;场景,好像有张无形;嘴在进食。” 想起那个诡异;监控画面,没心没肺如林梓鑫都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监控视频我没搞到手,暂时没法给你看。不过除了这个也发生了其他事,要不然我二叔也不可能火急火燎地找各种大师来驱邪。” 林梓鑫给自己灌了一杯茶,继续说道:“我们林家是从古至今干;都是造船;营生,闽江船舶集团就是我们家;。自从出现了
第8章 一个委托(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