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1 / 3)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们吗?”

冷卓君半坐在桌子上,仔细看看笑意不达眼底,压低了声音:“还是说因为我们在让你没有办法实行你的计划,白璋。”

胸口很疼,白璋看着眼前的冷卓君在他眼前的是阻止他行凶的石子,勉强撑起嘴角的笑容:“督主在说些什么,我可听不懂?”

坐在窗口的刘清逸面色平淡的望着这出戏码,单手撑脸,另一只手心里盘着石头玩。

阻止白璋的人正式她。

说真的,冷卓君很不喜欢讨论这些问题,因为证据确凿,人也摆在这里,实在不想废些没有必要的口舌。

况且因为发生在司礼监,也就是他们之间的家务事,比起麻烦,他更觉得羞辱与丢人。

“白璋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想与你多费口舌,好好说说为什么在这节骨眼上赶着去送行,是缺你这个头,还是少你下面那跟棍。”

白璋捂着胸口站起来,浓妆艳抹的露出讥讽的笑容来:“怎么,大人是觉得我不知好歹了,是啊我在做之前我也曾想过一定要现在吗?但在真的做下去那刻我才发现管其他,只有做了那才是爽快。毕竟我只是一个你们口中的“宦官”而已,但实际上我并不是。”

废话,若你真的是,还能让人怀孕也是够神奇的。

冷卓君看着已然承认事实的家伙:“所以你是承认了。”

白璋看着他:“不错。我承认我就是与黄伊人苟合的男人,同时也是造成孩子死亡的罪魁祸首。”

什么样的人,能够将这件在他人看来异常严重的事情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在他的眼中这件事仿佛只是件平常在为不过的欲求。

石子粉碎的声音响起。

冷卓君的余光看见刘清逸将手里把玩的石子给捏碎了。

确实是让人很不开心的话。

白璋看了眼面色不善的刘清逸,抬腿走到床边。

“站住。”

刘清逸跳下窗,却被冷卓君挡住去路。

面对情绪不佳的爱人,他温柔的将人抱在怀里,顺着对方的情绪。

“你能感觉到的对吧。”

她知道对方什么意思,除了眼神凶点,却也不再挣扎。

就见站在床边的白璋低下头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黄伊人此时此刻却在他的眼中变成另外一个人。抬手放在她的头上,捋了捋头发,很凉也很柔顺。

顺着线条,手指划到脸颊上,随着指尖的动作勾勒着一个他心中的脸颊。

“弯弯的眉毛,眼睛再大一点,鼻子稍微小一点,带着婴儿肥的脸颊,”最后划到没色的嘴唇,来来回回用力的刮蹭,直到红润开来才满意,“上扬的小红嘴,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在笑。”

仿佛是真的看到了那个人,白璋脸上的笑容也多了真诚:“不管从前多么劳累,我只要看着她的笑,一天的疲劳瞬间就消失了。现在有能力了,却再也寻不到了真正的笑容了。”

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侍从破门而入,在俩人的点头下,强硬地抓住白璋的双手拧在身后,将人带走了。

清晨的报晓鸡开始打鸣了,属于第三天的清晨来到了。

时候掌握的刚刚好。

俩个人走出太医馆,迎面撞见候在外面的冷萧和皇贵妃。

因为太医馆乃是济世救人的地方,容不得刀剑的厮杀,在这里是新生的地盘,同样也是和好如此,惨淡收场的两集地带。

来个人之所以站在外面而不进来,一是身上带杀孽,二是身上带有利器。

至于昨日,乃是人命告急之下的破规。

“你果然没有让本宫失望,还算有信用。”

皇贵妃拿出冷卓君扣押在身的长剑,双手递给对方。

冷卓君接过剑,将其挂在腰间说道:“事关司礼监荣誉,本就是小人该做之事,如今罪魁祸首白璋已被压入地牢,还请娘娘和公公三思。”

“三不三思可就是我们之间的事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是回去,整日谈情说爱蒙了老奴的眼。”

虽然早已知晓会是这种结果,但还是将所知道的有关事情的细数告知了对方,至于后果,便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事情了。

回去的路上,冷卓君问道:“公公放了我一天假,有想要去的地方吗?”

刘清逸不解地看着他:“不是说好要去调查事的吗。”

冷卓君摇头:“事情之后调查也不晚,今天想要跟你好好玩一玩。”

说到好好玩一玩,确实是近日发生的事可不少,虽然养伤时可以清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