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2 / 2)

,俩人见状也一饮而尽,好似行军时的壮胆一般喝酒摔碗,致以最高的礼数。

三个人重新将斗笠戴在头上跟镇民们告别踏上了回京之路。

在路上张怀瑾纠结再三还是说出了口:“当真要那么做?”

刘清逸看他一眼:“你不愿也没事,我自己去就行。”

张怀瑾闻言摇成了拨浪鼓:“不是不是,我可没怕放心公主我和兰亭会好好掩护你的。”

兰亭却是在沉思片刻,低声道:“你可曾是想一个人去?”

刘清逸点头:“粮仓你们虽然在朝廷为官或许知晓,然而都无法与我有过真正的了解,你们去容易打草惊蛇,还是我去,只需要你们在外面把好就可。”

“放心交给我们吧。”俩个人瞬间明白了自己的重要性。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的响起却让俩个人生出了警惕之心。

“你们三个在干什么?”就见进城的官门口,冷卓君一身黑色飞鱼服手里抱着剑看着明显有过打扮的三个人,若有所思。

“督主你怎么在这里,”张怀瑾看着冷卓君惊讶道:“莫非冷萧把你派来把手城门关卡了?”

冷卓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对了一半错了一半?张怀瑾和兰亭彼此间对视一眼。

比起他们二人,刘清逸倒是显得镇定许多,看了看比起刚出门多出两倍的守卫,她张口了:“如何能让我们进城?”

冷卓君拿出一块令牌:“想要进城必须持有此令牌者,因为难民太多恐会惊扰城中安全,况且这些难民说不准身体抱恙会染害了小皇帝,因此凡是无令牌者一律不准进城。”

当真是好笑至极,明明出城的时候还没有这条规定,甚至就连这块令牌都没有见过,如今却来这一出很明显就是针对他们三个人来的,拿难民说话分明都是借口。

刘清逸走上前,走到冷卓君面前:“哪怕我们的身份也不准进?”

冷卓君玩味地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当然毕竟谁也保不准你们是不是丞相之子,是不是提刑按察使司,毕竟难民一到要进城保不齐在难民团里会不会走进可疑人冒充长公主的身份,叫我们无法觉察,这可就麻烦了。”

“你竟然怀疑我们?”兰亭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好友竟然会怀疑他们的身份。

“这位老兄说的话还真是好笑,也不看看自己穿的是什么,怎么能冤枉小人,小人可派过人去问过兰大人和张大人的下落,他们可都在府邸好好待着呢。”

冷卓君抱着手里的长剑,明明嘴角含笑,眼睛却危险性的眯了起来。

“你们就不怕眼前的姑娘会被我当做刺客一剑杀之?”长剑瞬间出鞘被冷卓君握在手中,横在刘清逸的脖颈处,就见锐利的长剑瞬间划破了绳结,斗笠掉落在地上。

一时间张怀瑾和兰亭倒吸一口凉气,就要冲上去却被刘清逸伸出的手拦下。

当真是无法察觉,还是故意为之。

刘清逸看着面前的男人,冷卓君保持着他独有的笑容,用颇为亲密的姿势贴在刘清逸的耳边说着话,在他人眼里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小情侣,殊不知只是个一个东厂督主,一个是有可能会被冒充的可疑人。

当真是讽刺啊。

“你要杀了我吗?”刘清逸直视冷卓君的双眼,丝毫不在意脖颈上随时都能毙命的长剑。

“万一姑娘是刺客,小人可就无法交差了。”冷卓君还是那套说辞,但视线却是玩味的。

“所以你是要晾着我们?”刘清逸哑声道。

“若是如此,你要怎么做呢,”冷卓君道,“令牌只有我手中这一块。”

俩个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仿佛有着深深的缠绵,叫人欲罢不能,暧昧至极。

就见刘清逸忽然上前,长剑瞬间刺破皮肉,同时冷卓君拿着令牌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血缓缓流了下来。

刘清逸一字一字说道:“冷卓君,你当真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