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宫殿里唯一的光亮便是在刘清逸和刘青云面前的烛火,烛光微亮,仅仅只能照亮摆着烛台的桌面,就连她们也需要特定的距离才能照亮一小面积。 然而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衬托着刘青云的笑容格外恐怖。 “我还以为姐姐不会问我这些呢,看来还是我想错了。” 刘青云歪了歪脑袋,颇有几分遗憾样,殊不知被刘清逸整个看透。 “我的心思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猜透,看透世态炎凉人不可,就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小疯子,可比让人笑掉大牙。” 刘清逸张口就是一顿讽刺,然而也正是这顿讽刺可以看出皇族成员的不同特性。 刘青云“啧”了一声。 最终在刘清逸的目光下,这位一肚子坏水的五殿下还是选择告知一切。 “老三跟一个女的好上了,那女的还是个宫女不说,就是想做那位置,你也知道老三媳妇的特点……所以喽。” 本以为是什么跌宕起伏的故事,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粗俗烂俗的发展。 刘清逸的表情已经不是无语和嫌弃可以形容的了,刘青云自然也知道了难得尴尬的挠挠头。 “不是我说你们也挺大胆的,你的脑子怎么时好时坏,那时候你不是还追求□□呢吗,老二也是挺靠谱一人怎么就成这德行了,还就偏偏选了这么极端的方式。” 刘清逸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真的先不说老三那个粗人,就老二和刘青云可以说是智商时刻在线的那种人,怎么就突然掉链子不说,还掉成了个奇葩中的奇葩。 真是离谱到家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我当时刚从蓝水阁回来,熬了两个晚上还没有缓过来,就想着睡觉了所以就没听他们说什么,就……” 这时候刘青云也确实想起来了在她同意的那刻,二哥一副日了狗的表情,那时候的她一心都扑在睡觉上了,谁知道是这个意思。 “得了得了,我看冷萧也不在意这些,不然早就把老三那个二货捉起来了,不然就兰亭那种人怎么可一点动静也没。” 刘清逸都能想象得到冷萧一本正经的驳回了兰亭意见的场景,只不过…… 她的眼神一暗,并没有把那件事明说,没调查之前还是选择埋藏在心底,正如同她不知道宫内也有这种存在一样。 “行了,聊了也挺久的了,我要回去看看卓君。” 刘清逸站起身,却不防被刘青云叫住,顾而收回迈步的脚:“还有别的事?” 刘青云问她:“皇姐,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刘清逸笑了笑,脑海里头浮现起冷卓君的近期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 “喜欢啊——”她长叹一句,“就是会让你在婚后也能笑得出来,能把一个成熟的人宠成要糖哭泣的小孩,因为他知道在你身边是不用竖起尖刺盔甲,也不用患得患失的一个存在,首先你要让他明白心意满足对方的安全感。” 面对这一番话刘青云明显是愣住了。 “我知道你会明白的,毕竟五妹你已经开始像个会照顾人的人了。” 伴随着开关门的声音,空旷的殿内只剩下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的刘青云和躺在床上病殃殃的陵易之。 刘青云拉了拉被角,将陵易之裸露出来的胳膊轻放在里面,用被子给人盖严实咯。 “不要让对方患得患失,满足对方的安全感让他明白你的心意。” 刘青云似懂非懂。 此时的刘清逸还能保持淡定,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竟会让她当场起了杀心,甚至是让其为之陪葬。 正在往朝廷走去的刘清逸忽然听到来自身后人的焦急传唤。 她侧过身却发现来人是东厂的玄秀,然而此时的玄秀并没有曾日的冷漠疏离,反而是一脸焦急,就连细密的汗珠都因急切的步伐而染至脸上和身上,更让刘清逸确认的是他看见自己的目光就好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绝不会是这样。 “殿下,殿下不好了,长公主,”来不及调整呼吸的玄秀跑到刘清逸面前,喘着粗气,“长公主不好了,督主他,他……” “冷卓君怎么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虽然刘清逸也很着急,但在面对冷卓君的事情上容不得放松。 “督主,督主他遭受到了刑罚,要不行了!”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清逸瞳孔骤缩,抓着玄秀的手腕就像东厂奔去:“谁对他进行的责罚?” “一大早,我们就看到督主被冷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