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二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女叫过来。” 沉浸于自己思想当中的王良被冷萧这一声呼唤,硬是差点给吓出病来。 何必一惊一乍真的是。 “知道了。” 走出殿堂的王良拍着自己幼小的胸脯,他是真的怕,再这样下去先不说皇帝会不会死亡,他反倒真的会猝死,谁说年轻人就不能死于工作中产生的猝死的,他真的不建议来个先例。 不过……走出一定距离后,王良回首看向庄严的宫殿。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他不由得心下感慨,当真是时间久,唯有沉的下心的人才能够铸就大事,当真是不虚。 不过是还差一些东西便完完全全的将这权势掌握在手中,往往这种时候就最怕会有来路虎的存在,更不要说是拦截者了。 如今……一想起冷萧那黑如锅底的颜色,当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勾起的嘴角带着恶劣的嘲味,王良向着目的地抬脚走去。 奢华的幻雨殿内,额头布满汗珠,一身奢华黄服的男子,握着茶杯的手布满了汗渍,原本多情的桃花眼此时是说不出的慌乱,他抬眼看了看左边临危不乱的男子,右边正与夫郎味葡萄的女人,茶杯终是从手中脱落,上好的茶具就这样四分五裂躺尸在地上,从蔓延成一滩水渍可以看出里面的茶未喝分毫。 “我说都到了什么时候,你们竟然还能如此淡定!” 凳子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刘青云再也忍不了,怒骂道:“你给我冷静一点,事都做了就别说这说那,饶人心烦!” 男子也怒目而视:“老五你也别自以为是,你若是出事了你身边那小鳖孙也别想好过。” 陵易之身体一颤,刘青云安抚地拍了拍后背,狠毒的目光从眼里化成刀子刺向刘祺山。 “逼逼叨叨的有完没完了,刘祺山原本有人能作为最大的靠山靠在你身后,就被人那张烂嘴给说没的,我告诉你若真是被发现了,那也是你这沉不住气,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干的。跟我这逼逼赖赖装横,老娘告诉你还敢横更没人肯护着你!” “你他妈……” “都别吵了。”桌子被人拍响,刘祺山不经一哆嗦,而刘青云只是嫌恶心的将头扭向一边。 觉得看刘祺山一下,她都嫌晦气的慌,当初也只是觉得他这脾性做背壳的那个方便的很,没想到做完之后是他娘的这德行,她就算是随意从外面找个人也比他强,无非是多花点钱罢了,那也比耳朵会聋掉的强。 □□岸清了清嗓子,语气颇有恨铁不成钢:“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窝里横,怎么是内斗有意思是吗?” “没意思。”俩人说道。 “既然没意思,那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太不像话了?” “身为哥哥本该就为弟弟妹妹做出榜眼,其山可你看看你如今是什么样子,自己焦躁不说还要带动青云。老早就说要改造你那毛躁的脾气你还不承认,不然为何带兵权的人不是你而是皇姐,你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吗?” 刘祺山撇嘴:“那还不是被收了兵权,有什么大不了的。” □□岸一个眼刀飞过去,刘祺山是连小声辩解都没了,直接静音。 刘青云看着三哥哑不作声的样子,刚才那点气全部化为了痛快,就连平日里看□□岸的不满都不重要了,直呼“痛快。” “你给我等着!”刘祺山狠狠瞪了刘青云一眼。 刘青云也不怕,连眼神都不带理他的,毕竟跟傻子待一起待多了,容易被傻气传染,得不偿失。 “青云你也是,明明知道祺山那暴脾气你还非要激怒他,怎么激怒你三哥觉得有成就感啊?” 谁知刘青云还真就回答了□□岸:“因为好玩。” □□岸:“……” 能把激怒人当成是一种乐趣,也是没谁了。 陵易之注意到了□□岸鄙夷的眼神,思索在三还是扯了扯刘青云的袖子,在人疑惑的目光中凑近耳畔,小声说一些话。 俩人并没有良好的耳力,也没有较好的武艺,眼见二人在窃窃私语,唯有将疑惑埋藏在底。然而却见刘青云的神情从疑惑,到恍然,再到若有所思,明知有些东西不可说,但还是很疑惑。 “不错哦,小梨子观察的非常明显,不愧是本宫的驸马。” 刘青云说着直接上嘴当着□□岸和刘祺山的面,直接亲在陵易之的嘴上,就听“叭”的一声,俩人分开。 而陵易之是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红苹果,羞涩的直往刘青云怀里钻,而刘青云一脸大好的表情,直接引得那俩人嫌弃不已。 刘祺山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