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谁能想到向来心狠手辣,说一不二的狠辣督主,竟然在喝了酒之后开始耍起了酒疯,吐出了真言。 拍背的手一顿,那人却跟没感觉到一样,断断续续的话依旧从张张合合的嘴巴里吐出,却谁也听不清道不明的话。 都说酒后吐真言,那到底会不会是真言呢? 刘清逸不知道。 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毕竟眼前这人已经不止一次骗了她,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二次,若是这酒后也算,那她估计……看到还剩半壶的酒酿,她想必也会原谅他吧。 每次,经历了情爱有了真正爱的人之后,改变的人不止是冷卓君也有刘清逸。只是比起从言语外观这些表面就能看出改变的冷卓君不同,刘清逸的改变更能体现在内在,通过一些细微的话或者是动作才能够看得出来。 就像此时此刻,刘清逸松开了拍背的手,坐在冷卓君对面,双手托腮欣赏着一脸醉态的人。 同时也怕酒后会着凉感染了风寒,还记得拿个小毯子给人盖在身上。 脸色通红,一手还不忘抓着酒盏,冷卓君趴在桌子上丝毫不知道对面的人正以一种看戏的姿态看着他醉酒的样子。 “我嗝,我真的嗝,喜,喜欢你……” “我从来都没有嗝,喜欢过,一个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喜欢一个人,就只能,以卑劣,卑劣的样子去,尝试讨好……” “然后清,清逸你能够,能嗝开心就好,可我又搞砸了。” 喝醉的人借着酒劲,宣泄着清醒时无法诉说的情感,盲目的,不管对方是否在听,他也一定要说。 冷卓君很清楚过了这个时候,在想说些就彻底没有了机会。 说他软弱也罢,只能凭借醉酒才能说出来,但那是他的真实想法,发自内心。 每一句话都一字不漏传到了刘清逸的耳朵里,她逐渐开始沉默起来。 眼前人或许是察觉到她的沉默,竟猛地抬起头来,直视着刘清逸,吓了后者一跳。当那双迷离的双眼撞进来时,刘清逸知晓人还没有醒。 就见冷卓君摇摇晃晃的伸手去拿酒壶作势就要往酒盏里倒,就凭他那样,不全撒出去来刘清逸都能跟他姓。 就像她所想,酒盏里的酒压根连半盏都不到,其余的全撒在桌子和他的衣服上了。 摇摇晃晃把酒壶放到桌子上,冷卓君握着酒盏往嘴里送,一部分进了嘴,其余的顺着嘴角留到脖子上最后浸湿了衣领子。 一边在心里念叨着非礼勿视,刘清逸闭上了眼睛,白皙的脖子经过酒水的浇灌亮晶晶的,刺着眼睛疼。 等到差不多之后,她才重新睁开眼睛,却径直撞进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你,怎么了?” 谁知道冷卓君嘴一撇,委屈巴巴道:“你不理我。” 刘清逸:“……啥?” “你不,理我,我说,说的话,你都,没回应,我。” 当真是醉的不清醒了。冷卓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起路来摇摆不定,说着一口醉话,硬是将两步路不到的距离,走出天荒地老来,也不知道是左右脚那只脚绊了一下他,刘清逸一个前伸将人完好无损的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 “醉酒就成小坏蛋了,嘴成懵懂无知的小孩在我这里撒泼打滚呢。”刘清逸点了点冷卓君的鼻子,好笑道。 “不,不可以吗?”冷卓君贴在刘清逸怀里,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半响后抬起头用泪眼汪汪的双眼看着刘清逸,忽然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还是说你,开始,嫌,嫌弃我了!” 刘清逸笑了,用手指点了点某人的小鼻子:“你这个样子可没有威胁度,若我说是呢?” 那人瞬间就慌了,连忙往前手脚并用式的往前拱了拱,甚至是把腿都搭在了刘清逸的腿上,整个人夸坐在刘清逸身上,拼命尝试缩成一个球。 “不,不嫩喜欢他们?”耳边响起了委屈巴巴的声音,甚至因为喝酒的关系大舌头一说,音都不对了。 刘清逸好笑道:“督主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哪怕是好脾气的老实人都会生气,更不要说我了,所以我为何不能喜欢其他人?” 喝醉的人无法听清楚刘清逸具体在说些什么,只能凭借感觉听清了“骗我”,“生气”,“喜欢”更加委屈了,但快要锈了的神经又在告诉他是他做的,只能双手紧紧环绕住刘清逸的脖子,一是不让自己掉下去,二是想要在贴近她几分。 “我不是为了找借口,但我是孤儿,是冷萧,是冷萧将我带到阉党养大,我要还他恩情。这场计划,我们,计划了很久很久,哪怕是跟你的亲近也是,唯独生情是意料之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