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铃柒看见匆忙赶回来的冷卓君,不慌不忙鞠躬道:“督主。” 冷卓君注意到托盘里的酒酿:“这是?” 铃柒道:“主子让我拿过来的。” 冷卓君顿时急了:“放肆,才刚大病初愈的身体正是羸弱的时候怎可饮酒?” “督主这话该亲自跟我家主子说。” 比起面显怒火的冷卓君,铃柒的声音就显得平静些许:“若是想要主子原谅督主你,你就该跟主子亲口说。” 一提到这里,冷卓君的火气犹如被一盆凉水顺着头顶浇灌而下,硬是给灭了。 “就怕她如今连见我也不愿见我。” 眼前之人哪里还有从前的强大气场,此时此刻就像是丢失心爱玩具的孩童一样不知所措。当真是情爱一字的感染力太大了,与其说令多少人变得不像自己,到不说是只想给对方自己最好的一面,往往弄巧成础,本意虽好,却也真的伤害了人,但对方或许只是心里一伤,但这时若是另一方不出面解释,俩人都不说话,岂不是裂缝越来越大。 “可是督主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你只是在说是你的错,可你有没有想过你错在哪里?你不去跟主子说,就像主子一句“让你离开”你就真的离开一样。你们俩个人谁也不说话,就照着对方顺着对方的话做,不就是徒劳而功。什么也不做才是令裂缝往外扩大的元凶。” 铃柒看着明显在思索的冷卓君,继续说道:“虽然仅仅是小人的点点观察,但主子仅仅只是对着不喜欢亦或是陌生的人嘴硬心硬,但对在意的人可是软的一塌糊涂。而督主你在接触情感之后也明显从一个心狠手辣的人逐渐变成了,会羞涩会讨要小礼物会欢喜的有活力的人,我不相信你们俩个人没有感觉到一切,不妨坐下来好好说说话,没准问题就会被解开也说不定,你们什么也不做,才是真的浪费机会。” 冷卓君是万万想不到连续几天的担惊受怕,惶恐不安竟然被一个侍女的三言两语就给说通了。 细想过来,他确实是在犯错的这几件事情中仅仅只是说对不起,而非是对症下药去跟刘清逸说,也没有听对方说,只是固执在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 眼前的小侍女却能凭借局势将其中的问题给轻易说破,该说不说不愧是刘清逸的侍女,跟她家主子一个样。 想通之后,冷卓君拿过铃柒手中的托盘:“交给我就好,你先下去休息吧。” 知道对方已然想通的铃柒了然的将手里的托盘交给对方,安安心心的离开了。 门开闭合的声音并没有惊扰看书的人,刘清逸以为进来的是铃柒,说道:“放桌子上就走吧。” 那人也确实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了,却并没有离开。 “铃柒怎么了?” 本来想问问有什么事的刘清逸,却在抬头后看见是冷卓君的那一刻,变了脸色:“铃柒呢?” “我在门口遇见她,就先让她回去了。”冷卓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怎么想起喝酒来了,你知不知你才大病初愈?” “好笑,堂堂冷督主倒还管起我来了,你是我的谁啊,你就管我。” 听着刘清逸阴阳怪气的声音,冷卓君暗自握紧放在膝盖上的手。 “我是你的丈夫。”刘清逸到还真没想到眼前人居然真的能说出口,余光自然看见隐藏在头发里通红的耳畔:“见鬼的丈夫,我就是想喝酒,刚醒就喝茶嘴里是一点味都没有,就想喝些有滋有味的,刚好督主这里的梅酒就深得我心。” 说罢,人就下地自顾自的地伸手拿酒,不料有人半路拦截握住了她的手腕。刘清逸也不忍多让,反手就捂住了冷卓君的腕子。 刘清逸眼里杀气腾腾:“冷督主难道不怕自己的手腕被内人捏碎吗?” 然而手腕上骤然一空的力道告诉了她回答。 冷卓君松开了手:“被你捏碎我心甘情愿,只怕是要让娘子养了。” 刘清逸松开手:“几天不见嘴倒是长了本事。” 冷卓君作势道:“都是娘子教得好。” “既然如此,”刘清逸拿起酒壶满上另外空置的酒盏,“督主喝了它,反正我也不会听你的,喝出问题也不算你的,我们不妨一醉方休。” 冷卓君接过酒盏,在刘清逸的注视下仰头饮尽:“清逸说错了,如今你既然是嫁给我了,那么活着是我冷卓君的人死了是我冷卓君的鬼,哪怕是喝出问题也只能算是我的。不管如何若是娘子想要一醉方休,夫婿都奉陪。” 说罢,又满上一酒盏,当着刘清逸的面又是一饮而尽,或许是喝的太快的关系,虽然是梅酒但这次酿的酒有位辛辣,刺激的冷卓君不停咳嗽。 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