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到督主府没有多远,就算是途中多有耽搁,顶多半个时辰多点也就能到,只是为何……

侍从暗道不好,准是出事了,连忙让其中一个同僚继续在府邸前迎接,他招着其余同僚">
从皇宫到督主府没有多远,就算是途中多有耽搁,顶多半个时辰多点也就能到,只是为何……

侍从暗道不好,准是出事了,连忙让其中一个同僚继续在府邸前迎接,他招着其余同僚">

爆炸(1 / 3)

督主府邸前被派出去的侍从,已经是来来回回踏步,踏了很久很久。

在不知第几次抬头看天,问了身边的同僚:“多久时辰了?”

同僚回道:"快有三个时辰了。"

从皇宫到督主府没有多远,就算是途中多有耽搁,顶多半个时辰多点也就能到,只是为何……

侍从暗道不好,准是出事了,连忙让其中一个同僚继续在府邸前迎接,他招着其余同僚去城内打探。

汴京对于外城来说是很大的城,普通人一走进恨不得迷了路,然而对自小就生在城根子底下的人来说却再为熟悉不过。

由于汴京城道路通透,走哪条路都能到督主府,但若是坐轿子则是大大削减了路径,唯有主路一条,而他们收到信息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带着小公主前来,那他们除了坐轿子并无其他到来,因此第一时间他们就赶到了主路上,然而空气中淡淡的硫磺气息却让侍从首领紧了心。

下一秒“轰”的一声巨响,响在每一个人的耳海里,滚热的巨浪掀飞了周围人,而来不及逃生的人则被轰然倒塌的建筑无情地砸在身上,一同掩埋在地。

一时之间,汴京城浓烟滚滚,烟尘遍地,沙土缠身。

侍从首领艰难的从土坑中抬起了头,顾不得全身沙砾站起身的他望着一片狼藉的建筑。

“小公主,铃柒姑娘——”

他招呼着同僚搬着倒塌的建筑残骸,嘴里在喊着名讳,幸存的人也前往灾难区找寻着他们的亲人。

这场爆炸来的诡异,威力也巨大,原本奢华雄伟的建筑顷刻间在爆炸中成为了废墟,零零散散的物件看不出该有的样子。居民的哀悼与痛呼响彻天地,不愿意放弃的人则是在拼命扒拉着残骸试图找出隐瞒在地底的亲人,友人,亦或是非亲非故的他人,能救一个是一个。

对于侍从首领来说也是如此,在挖了不知道多少个废墟,救出多少个患难的人,纵使手指被扎破划破,异物渗进去带入钻心的痛楚,他们也没有放弃,依旧在奋力地挖掘着。

伴随着废物一点一点被挖走,掩埋在地底的东西终于暴露在眼前。

“老大,快看这是皇宫的轿子!”有一人在喊着。

侍从首领不敢怠慢,闻言连忙跑过去,跟着其他人一起继续挖,就见标识皇宫特有的轿子出现在眼前,众人合力连忙将不成样子的轿子残骸搬了出来,拨开层层阻碍就见里面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焦黑尸体,首领仔细辨认勉强从外观看出是个女性。

“老大,你看这个。”接过侍从递来的玉佩,他定睛一看。

“刘殊娘”三个字格外清晰,再一联想到轿子里的尸体,莫非这是对皇宫人的报复?

首领不敢瞎想,眼前只有一具无法辨认的尸体出现在皇宫的轿子里,眼下又找到公主的玉佩,然而那具尸体并不附和公主体态,莫非是铃柒姑娘?无论是谁的遇难都对躺在床榻上的夫人来说视为灾难。

他想着,又无意间撇过不远处的建筑后走出两个人。

一人粉色襦裙,一人侍女服,一人头戴精致华美的饰品,一人只有一只簪子简单挽发。不是小公主刘殊娘,长公主的贴身侍女铃柒,还能是谁。

俩个人显然也发现了傻楞在地的侍从首领,铃柒拉着刘殊娘连忙跑了过来,仔细看看她们身上除了脏乱意外并无大碍。

首领惊道:“小公主,铃柒姑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这公主玉牌,还有这轿中尸体,两位不是坐轿子来的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铃柒抚平了气顺道:“快,快去督主府,我们有重大发现。”

正说着,身后有人来报:“督主驾到——”

回身看去就见冷卓君带着援军匆匆赶来,而那个人仅仅穿着一身黑衣,就连外衣都不曾披挂,显然是匆匆忙忙。

冷卓君确认几人无碍后,说出了至今为止最令人欣喜的话:“清逸醒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能扫平一切阴霾,没有什么话比这更好听,更能让人开心的了。

当铃柒和刘殊娘急急匆匆赶到督主府内,被她们念叨至今的刘清逸半躺在床榻上,正在闭目养神,一连多日的养伤令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比起之前的桀骜公主,在烛火的照耀下柔和了凌厉的线条,多了几分柔和。

她听到声响,睁开了眼睛,引入眼中的就是一大一小两张欲哭不哭的脸,顿觉好笑:“我是生病不是快死了,你们俩至于这表情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很快就要死了。”

可不就是要死了,一想到这人一直昏睡不醒,加上旧病未消,新伤又来,要真是一个万一没有挺过来,不就真的……

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