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警官?” “千叶真崎,”司雷忍无可忍,“你到底在趾高气昂给谁看?” “我明明在很平静地问你,”千叶摊开手,“说说看,你想怎么做?” “首先,明确所有人眼下能做的事,告诉他们在各类极端状况中——” “没有用的,如果极端状况发生,这些人做什么都没有用。”千叶视线微微上移,她看着不远处的壁灯,“这些人是安静的、团结的还是暴乱的,对我们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 她收回目光,“总地来说,我不在乎。” “你……” “不过如果你想编点什么瞎话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安全的,可以,写个方案给我,我会酌情配合。虽然这段时间我很忙,但你交过来的东西,我会认真看。” 说罢,千叶脸上又浮现出她一贯的微笑,笑容中带着令人胆寒的锐意。 “就这样。” 千叶朝司雷挥挥手,而后也消失在了电梯间。 司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当她转过身,她看见几个乘客表情复杂地站在不远处。 她们望着司雷,犹豫着应当怎样开口安慰。 …… “我们必须自救!” 罗博格里耶站在毕肖普餐厅的中心,所有人都沉默聆听。 “我们不是早就已经下定决心,只依靠我们自己吗?外界把水银针吹得多么天花乱坠,实际上呢?我也无意冒犯,但这些人就和宜居地里的警察一样都是税金小偷——我们辛辛苦苦供养她们,指望她们在关键时刻能站出来,结果呢?结果只是让更多人趴在我们身上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