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所指,但她还是松了口气,“真为你高兴,优莱卡,我听说刺杀者穷凶极恶,你不用面对这份危险真是太好了。” 赫斯塔没有接话。 索菲起身,走到书桌旁,她拧开桌上的台灯,开始凭着回忆书写一连串的书名。两人在灯下交谈,偶尔会发出轻笑。 书单完成以后,赫斯塔将纸张折叠收起,“我一会儿就去楼下找找看。” “这上面很多书,唐格拉尔叔叔这里应该都是没有的,虽然他的书房又大又气派,但他其实根本不懂辨别书的好坏,”索菲小声发笑,“这些书我都读过好多遍了,全都可以借给你,但它们眼下都在我的书房……啊,或者你明天方便去拿吗?” “方便,我刚想说这个。” 索菲想了想,“明天上午姑父打算去墓地看看,我也会跟着去,等事情结束以后,我可以让司机送我们过去,刚好姑妈也让我回去拿点东西——” “那不用额外的司机了,”赫斯塔道,“到时候我来开车。” …… 次日清晨,当赫斯塔下楼的时候,唐格拉尔已经坐在桌边,据昨晚职守的水银针讲,他在这里坐了一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回房休息。 赫斯塔上前与子爵打了个招呼,随后坐去了他的身旁。 唐格拉尔有些紧张地直起了背。 “昨晚没休息好吗,子爵?” “睡不下,我在等我也许早该等到的东西……”唐格拉尔声音低沉,还带着几分赌气和怨怼,他翻起眼睛,盯着赫斯塔,“你苦苦等候过什么吗,优莱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