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做的事情吗?”
“翻译嘛,都差不多的。”尤加利轻轻舒了口气,“我很满足了。”
“……怎么听起来好像不是很满意?”赫斯塔望着她。
尤加利思索着如何回答,一时沉默。
“假设现在完全不用顾虑现实状况——比如时间啊,钱啊,年龄啊这些东西,”成晓淑换了个问法,“你们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那我还是会干我的老本行。”赫斯塔答道。
“你呢?”成晓淑看向尤加利。
“那我应该会去做医生,儿科医生。”尤加利回答,“在我们那边,好医生实在太少了,有时候大人生病还可以扛一扛,孩子扛不了……真是太可怜了。”
“医生啊,”成晓淑想了想,“那好像是有点来不及了,如果你还打算先赚几年钱——”
“来得及。”赫斯塔突然说。
“很难的,”成晓淑道,“你知不知道一个医生从入学到执业要经过多久?”
“七个月。”赫斯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