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夫人随后又道,“也罢,之前老身给殿下开的药方也用了些许时日,如今便稍作调整,换张方子。” “那就有劳夫人费心了。”我对安城夫人说道。 “老身倒是费不了什么心思,只是殿下,一定要记得按时服药才是呢!若……见起效了便隔三差五的断药,或许眼下觉得没什么,可这无疑是在饮鸩止渴!” 安城夫人的叮嘱总是透露出一丝诡异,虽未明说,但我已经察觉出夫人已经知道我时常断药的事儿了,毕竟人家是专业的,随便把个脉也就知道了。 不过许是有魏子煜在,顾忌着他所以这才劝诫得这么隐晦? “饮鸩止渴”? 当真有安城夫人说得这边严重? 可我自己的身体也只有我自己清楚,只是奈何现在我的身体也只有安城夫人照料,其他人很难有由头近身。 到底还是要等那位吕太医回宫之后才是! 一顿嘱咐之后,安城夫人便说自己过些时候会下去开方子。 原以为这一切都要结束,我这都冲着安城夫人行了拜别礼了,可谁知安城夫人临要踏出门口时却忽然折返回来对我又是一顿嘱咐:“殿下这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按时服药、作息规律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则是殿下您的心情。心情愉悦,这病不易反复不说兴许日后也不易染病。” “所以殿下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又或是……受了欺负心里不痛快也别全憋在心里,也该寻机会发泄才是。” “受了欺负?”魏子煜疑惑道。 “啊,嗯……”见引起魏子煜注意,我忙着辩解道,“夫人刚才说得极是,有事的确不该憋在心里。只是……这受欺负的话……如今这宫里上下都和睦得很,妾哪里还会受欺负?夫人可不要乱说呢!” 说这些话时我的眼睛就时不时的看向魏子煜,观察他的反应。见他还微微皱着眉,我又有些担心了。 趁人不注意轻叹了一口气后,我便又看向安城夫人。心想这夫人为何非要说这样的话引人胡思乱想呢,尤其这人还是魏子煜~ 之后魏子煜便安排人送了夫人离去,如今她倒是脱身了。 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