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眼睛缓缓睁了开来。 与此同时,她本能的用力一咬,差点没咬断掉扎木千夜的舌头,鲜血流了满嘴,吃痛的他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一点,感觉到这次汾阳公主是真的要醒来了。 暗道一声:不好! 几乎下意识的,在汾阳公主睁开眼睛前,他猛地后撤了几步,祈祷着她神经大条一点,没有察觉自己的亵渎。 汾阳公主醒来,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察觉到嘴里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身体也还有异样的酥麻不曾消散,不由轻吟一声,玉手轻触朱唇,低下螓首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雪白的俏颜瞬间染上一团红晕,好似夕阳晚霞。 扎木千夜看她用手触碰嘴唇就意识到不妙,顺着她的目光流转时,如遭雷击,冷汗淋漓。 如果只是裙裳的褶皱和春光外泄,还能勉强辩解是汾阳公主自己睡出来的,但是那清晰的五指红印,总不能也睁眼说瞎话,是她自己抓出来的吧? 汾阳公主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裙裳不整,和明显比自己的玉手宽大一倍的红色指印,才会双颊染晕,通红似火。 不过她却没有着恼被人趁虚亵渎,也没有急着整理裙裳,而是玉白的十指交叉着举过头顶,愉悦地声音着,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子,美艳不可方物。 接着她翻过身子侧躺在软榻上,柔软的娇躯呈现出妖娆魅惑的曲线,玉手枕着脑袋,裙袖滑落出一截雪白的皓腕。 武昭公主唇瓣轻挑,桃花眸子媚意朦胧地看向强忍着不敢发作的扎木千夜。 “咯咯……”她娇笑一声,花枝欲颤,朱唇轻启,媚音绵软道:“扎木将军回来了怎地不叫醒本宫,还趁本宫睡着了偷施轻薄,本宫醒来了,你又躲那么远,做了坏事还想蒙骗本宫不成?” “呃……”扎木千夜弯下腰夹着腿,口干舌燥地窘迫道:“末……末将不知是汾阳公主殿下驾到,见床上躺着一名身段惹火的娇俏美人,可口诱人,情不自禁为之吸引,故而唐突,末将竟然亵渎公主殿下,罪该万死!” 汾阳公主听着又是一阵娇笑,晃花人眼,轻掩檀口:“扎木将军可真会说话,既夸了本宫,又将锅甩给了本宫,本宫才不吃这一套呢!” 扎木千夜不知她是何意,尴尬地赔着笑脸。 “好了!瞧你胆战心惊的,本宫不逗你了,恕你无罪。”汾阳公主好笑道。 “啊?” 扎木千夜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事,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汾阳公主反而宽慰于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欢女爱亦是人之常情,本宫这么一个性感美人躺在床上,你若无动于衷才是对本宫的大不敬。” 扎木千夜想不通这是什么逻辑,但已明了汾阳公主并没有生气,于是胆气又壮了起来,谄媚道:“殿下之美,罄竹难书,实在是让末将招架不住。” “得了,本宫的……都红了,就别拍马屁了。”汾阳公主娇媚无限地白了他一眼,摆了摆手。 扎木千夜腰弯得更低了,拱手道:“不知公主殿下怎么会出现在末将的营帐里,还睡在末将的床上,末将还以为是元帅赏赐给末将的美人呢。” 汾阳公主眉毛一挑,问道:“扎木将军的意思是,本宫不能进你的营帐,也不能睡你的床喽?” “不不不!”扎木千夜连忙道:“公主殿下自然是哪都可以去,哪都可以睡,末将是担心男女有别,万一影响殿下的声誉,末将万死难赎其咎。” “本宫的绯闻谁敢乱传?”汾阳公主不以为意道。 见他忐忑不安的模样,又轻笑道:“本宫自然是来等你的。” “等我?”扎木千夜一头雾水,这又是唱的哪出? “不然本宫怎会来此,若不是你一直不回来,本宫又怎么会等着睡着了?真以为谁的床都能被本宫临幸么?”汾阳公主嗔了他一眼,反问道。 扎木千夜一想也是,忙躬身道:“殿下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汾阳公主招了招手:“你走近点说。” 扎木千夜依言上前一步。 “再近点。” 扎木千夜再上前一步。 “再近一点。” 扎木千夜又上前一步,来到了软榻边上。 “再近点。”汾阳公主迷蒙的媚音让他心中一动,已经这么近了,再近岂不是…… 他试探着俯身低下头颅,但闻幽香扑鼻,汾阳公主柔软无骨的玉手勾住他的脖颈拉了下来,性感红唇梦呓道:“帮本宫杀杨九。” 扎木千夜埋首香肩粉颈,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几乎就要糊糊涂涂地答应下来,仅存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