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正贤出现在金銮殿上时,全场气氛变得十分古怪。 一道道怪异的目光投注在魏正贤身上,仿佛在看一只耍戏的猴子,直把他羞得恨不得立刻拔剑自刎,血溅当场。 “噗嗤!”怪异的气氛中,终于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顿时引发了蝴蝶效应,满朝文武都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一时间满堂哄笑。 “哈哈哈哈!魏大人今日是来搞笑的么?哈哈哈,不行了,我肚子都要笑抽了!”武将们笑得最是肆无忌惮。 “皇上!!”魏正贤缩紧身子,满脸委屈地看向忍俊不禁的阳皇,那模样就像是惨遭蹂躏的无辜少女。 “咳咳!”阳皇轻咳了两声,正色问道:“魏爱卿啊,你这衣不裹腹的,莫不是你家里着火了?” 何止是衣不裹腹,现在的魏正贤除了下身要紧处围了一层布,全身光溜溜的,就连头发和眉毛都没了,若不是相识多年的亲近之人,完全认不出他是当朝的礼部尚书,堂堂从一品大官。 那名官员玩命般在魏府找到他时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原来魏大人还有这种嗜好,这这这成何体统! 事情紧急,关系到自己这颗脑袋还能不能挂在脖子上,那官员不由分说一把抓住魏正贤的手臂就往外拉,惹来一道道呆滞的目光。 好在那名官员还有点良知,随手从一个下人身上扯下一块布刚好把魏正贤的下身遮住,否则阳皇非得治他们一个伤风败俗,玷污龙威的罪名不可。 魏正贤悲从中来,当着群臣的面嗷嗷大哭起来,掩面而泣:“皇上,微臣冤枉啊!昨夜不知是哪个混账潜入魏府,趁微臣熟睡之际,不但偷了微臣所有的衣物和屋里的钱财,就连床被都不放过,还……还把微臣的眉毛和头发都剃光了!呜呜!” “呃,魏爱卿节哀,你对当时发生之事当真一无所知?”阳皇忍着笑意,问道。 “臣确实毫无所觉,今晨微臣被冷风冻醒,才发现……呜呜!微臣心里苦哇!”魏正贤满面哀伤,出这么大丑,晚节算是不保了。 “真是放肆,堂堂天子脚下竟有这种事发生,魏爱卿莫急,此事朕定当替你做主。”阳皇一掌拍在龙椅的把手上,脸现怒意。 “谢皇上!”魏正贤深深拜倒在地,感激涕零。 “传朕旨意,立刻展开全城搜捕,务必将昨夜潜入魏府的偷衣贼抓捕归案!”阳皇一脸冷意地开口。 近侍领旨离去之后,阳皇看着还把头埋在身下的魏正贤,说道:“魏爱卿呐,这魏府的守卫都是吃干饭的么?居然让区区一个偷衣贼潜入而毫无察觉,这要是此人稍有歹心,把你的脑袋给摘了去,岂不是也神不知鬼不觉?” “啊!”魏正贤浑身猛地一颤,全身冷汗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抬头看向阳皇的目光就像看到了金光闪闪的救世主。 “皇上!求您一定要救救微臣啊,微臣还要为朝廷发光发热,死不得啊!皇上!”魏正贤泪流满面地哀求道,就差没说我是您儿子了。 不是不想说,是不敢说,怕皇上一怒之下把他给斩首示众,那就冤枉得很了。 阳皇嘴角微微一勾,转瞬平复,语重心长道:“魏爱卿对朕一直忠心耿耿,劳苦功高,朕怎么能看着你死呢?这样吧,朕从羽林军里挑出一队高手驻守魏府,如何?” 闻言,一些精明的大臣心中暗凛,好高明的手段。 此刻魏正贤已被阳皇一句话吓得魂不附体,只要一想到某天睡下之后就再也起不来,而脑袋则离开了自己的脖子,他就不寒而栗,哪里会想到其他的。 当即大喜拜谢:“臣深感皇上圣恩,必将为皇上、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即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魏爱卿言重了,你对朕忠心,朕自然要保护你的安全。”阳皇淡笑着道。 …… “嘿,听说了吗?魏府昨夜遭贼了!” “遭贼?你在开玩笑吧?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哪个贼敢如此猖狂偷到魏府头上,再说了魏家可是十大世家之一,府内高手如云防备森严,哪个贼闯得进去?” “谁跟你开玩笑了,这个贼还是个偷衣贼,据说他偷偷潜入当朝吏部尚书魏大人的房间把衣服被子全都偷光了,而且还胆大包天的把魏大人的头发和眉毛全给剃了,害得魏大人早朝都没敢去上。” “真的?这么大胆?” “当然是真的,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贴告示,悬赏那个偷衣贼呢。” “哇!现在的贼都无法无天到这份上了?夜闯魏府就为了偷衣服?你不会是胡编乱造的吧?” “屁嘞!你们自己去看告示不就知道真假了?我听我一个在魏府帮工的远方亲戚说,他亲眼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