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嗯。”来人正是严雀,将余斗扶进屋子,见他后背、腰腹、腿脚都往外渗血,就使个法子,以灵元之力,将他定站在地。 一面取出疗伤物品,一面吩咐道:“替他解下衣裤,再备两桶热水。” 秋玄清慌忙照做——却是手里发颤,牵扯得那皮肉翻卷的恐怖伤口,鲜血汩汩冒出,疼得余斗气息连颤。 “他不是去找老李了么,怎么伤成这样……”秋玄清丢开血衣,忍着心里羞怯,去解余斗的裤子。 严雀咬着牙,先用清水混合消毒药液,一边清理伤口,一边道:“这傻子,被我帮里人嘲讽几句,就独闯城楼。我听到动静时,他们已经对了一招。我放心不下,才一路追来……” 秋玄清听得是无常帮所为,心里顿生怒火。 责备道:“他为了你,便是舍了性命也在所不惜!你却躲在帮里,让那些下作之人对他百般辱骂!” 严雀又是心疼,又是委屈,还待争辩时,秋玄清越说越气,不禁淌下泪来:“他是傻,傻得眼里只你一个!” “若有人敢对你出言不逊,豆豆怕是……第一个拔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