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什么主意?”杜清风问道。 舒良微微一笑:“其实也很简单,这位杜壮士不愿意接受我们大人的请的馄饨,无非就是不想欠我们大人一个人情,这样如何,杜壮士在我们文县呆几天,帮我们做些事情,就当是付了这顿饭钱如何?” 项生一听,立刻便是否决了舒良的提议:“不行,现在文县的情况不比以前,随时有可能出现战乱,让杜大哥留在这里,无疑是不顾他的危险。” 但杜清风却不以为然,听到舒良的提议,立刻便是大喜:“哎哟,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让我可以留在这里?” 舒良略微尴尬一笑,如果项生不否定,自然是可以,但现在项生的态度已经摆明了,自己肯定是不能驳了他的。 杜清风看着舒良那尴尬的笑容,也是明白这件事看来要项生同意,随意对着项生说道:“项大人,那我就留在这里,为你们做点事情,就当这顿混沌的饭钱了。” 项生摇了摇头:“我还是那句话,这里太危险了,如果是平时,我自然是欢迎,但现在,不是时候。” 见项生如此执着,杜清风环抱着双手,坐回位子上。 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身问舒良:“大人,请问留在文县不犯法吧?” 舒良一愣:“那自然是不犯法。” “如此,那我就留在这里,帮百姓们做点事,不管项大人同不同意,就当是还了项大人的那顿混沌啦。” 说完,杜清风仿佛是下定决心一般,哼了口气出来。 项生听完杜清风的话,也是愣住了。 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告诉他这里不安全,居然还想着留在这里,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正当项生还想阻止之际。 舒良立刻问道:“所言当真?” “那是自然。”杜清风回答道。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让项生想插嘴都没有机会。 最后,还是提醒道:“杜大哥你可要想清楚,你还要继续修心呢。” “既是修心,自然是往心之所向而修,我今日所见,在其他地方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内心告诉我,这里,或许就是我一直寻找的地方,放心,项大人,如果我觉得这里不如意,自然就会离开。” 见杜清风如此笃定,项生也不再好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同意了。 如此,杜清风便算是在文县留了下来。 而杜清风的劳力那真不是一般人能盖的。 需要三个人才能扛起的预制的混凝土块,他一个人几乎就能抗起,而且甚至还能一路小跑着将其放到城墙上。 平时工人们几乎是每运送三块混凝土快件就要休息,杜清风愣是一人扛着这些东西一直能从头干到最后。 被舒良安排到城门楼的第一天,杜清风那强悍的体力便是让一众工人们对其刮目相看。 当然,大家对他最有兴趣的,就是他那个胃到底有多大。 一般工人师傅们用餐用的碗,他一个人要吃四碗饭,甚至都还觉得没有吃得太饱。 要知道,这碗虽说没有脸盆一样大,但也不是一般的家庭用碗,基本上,一个工人师傅一碗饭,稍微能吃一点的,最多一碗半,从没有超过两碗的,杜清风一来,便直接破了这个纪录。 引得周围的师傅纷纷叫好。 这种友爱的氛围杜清风十分享受,甚至还为大家表演起舞蹈。 他那壮硕的身体,配着貌似是女子跳的那种纤细的舞蹈,也是引得师傅们哈哈大笑。 更有甚者,直接跟在杜清风身边,和他一起跳了起来,整个城门楼处,好不热闹。 跳完舞,杜清风和工人们坐在一起。 工人们问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就像是已经认识多年的朋友一样。 而杜清风则是问工人们在这里生活如何,当官的有没有剥削压迫他们。 一番交谈下来,杜清风也是大概了解了项生在文县这些时日的作为。 能得到这么多百姓的认可和喜爱,杜清风打从心里对项生有些崇敬。 很快便入了夜。 在烈酒的滋润下,工人们与杜清风更是打成一片。 一壶壶酒倒在杜清风的碗里都没有停过。 直到月亮都来到了头顶。 大家才算是悻悻而归,并还喊着要明天继续。 唯独杜清风。 此时的他,嘴角依旧留着刚才的笑容,一脸陶醉样子,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