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项生渐渐远去的背影,太后突然喃喃了一句:“真像...” 只是这句话,没有一个人听见。 殿外,项生与赵极一起出来,便是在侍卫的指引下往宫外走去。 “小子,你今日表现得不错,没给陛下丢脸。”赵极赞赏道,“原以为你就学了几天,没想到,效果居然这么好。” “哪里,还是多亏郡主,为我找了一个好老师。”项生回答道,随后,便是询问赵极,“刚才那便是太后?” “明知故问。”赵极白了他一眼。 “不是,赵大人,我有一事不明,太后不应该都是自称妾身或者本宫吗,怎么咱们太乾太后自称为孤啊?” 听到项生这个问题,赵极不禁笑了笑:“你这小子,尽关注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项生也是厚着脸皮继续说道:“给我说说呗。” 赵极想了想,随后回应道:“也罢,本就不是什么秘事,太后曾经有段时间,几乎统揽朝政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 “那时候为了彰显皇室的威严,太后便是舍弃了‘本宫’这个称呼,但是如果称朕那也是不行的,所以选了一个中间词,自称为孤,这个称呼一直沿用到现在,而且,这个词是先王钦赐的,即便是现在,也没有任何一人觉得不妥,毕竟太后当年的政治手段,让不少人都胆寒。” “可是我刚才听太后那语气,好像是并不怎么喜欢先王啊。” “先王毕竟是个战争狂,只知道领兵打仗,这朝堂的事情全部扔给了太后一人,时间久了自然也是有怨言的,咱们陛下在尚未亲政那几年,没少挨太后的骂,想必也是有先王的原因。” “难怪啊,今日太后将陛下骂得狗血淋头的,陛下连个屁都不敢放。” 赵极笑笑:“这是自然,整个朝堂,可以这样说,不服陛下的人有,但是不服太后的,肯定没有。” 项生听后,更加是露出了尊敬的神情。 赵极此时看着项生,虽然今日太后没有明说,但是训斥陛下这件事能摆在项生面前,想必太后应该已经知道了项生与赵凌霜的事情了。 这,已经将项生当做一家人看待了。 但即便如此,赵极还是出言提醒项生:“今日之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明白。”项生笑笑,“皇家颜面嘛。” 就在项生与赵极说话之际。 何东平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见项生,立刻便是朝着项生奔来:“项大人,不好了。” 项生见状,赶紧上前去扶住何东平:“何大人,什么事情如此惊慌?” “今日,不知道哪里来了好大一群混混,他们手持黎阳府衙令牌,阻扰新府衙是施工,打伤工人,还将已经备好的料全部损毁了。”何东平焦急地说道。 项生听后,立刻便是眉头一皱。 “手持黎阳府衙令?”项生重申了一道。 “没错,即便是刑部来人,见令牌之后,便也是默不作声,随后离开了。”何东平继续说道,“这定是李平牧搞的鬼,项大人,正好你在,咱们一起面圣,告他个扰乱之罪。” 项生细细一想,随后便是摇了摇头:“不妥,治标不治本。” “怎会呢,这明显就是李平牧所做之事。” “我知道该怎么做,这事情,不用惊动陛下。”随后,便是朝着赵极说道,“劳烦赵大人帮我走一遭护龙卫,让郡主带上护龙卫前来相助。” 赵极点点头,算是应下此事。 随后,又对何东平说道:“何大人,在官驿中,我有一位亲兵,麻烦你将此事通知他,并告诉她直接到集市上来。” “那项大人呢?”何东平问道。 “我现在就直接赶往现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如此放肆。”项生说着,眼中已经开始隐隐出现杀机了。 出皇宫后,项生便是直奔集市,那个他们新选的府衙地址。 到了之后,现场已经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项生勉强跻身向前。 这才挤了进去。 随后,便是看到大约二十个混混,手里拿着铁锤、铁锹等工具,敲击新修建的府衙。 经过这些天,府衙坐台与铁笼都已经被混凝土浇灌了。 但是,由于时间不长,硬度不够,经过这些人不断地敲打,已然是脱落了不少。 而在坐台一旁,有几个工人已然是倒地不起,口吐鲜血。 显然,应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