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太大了，甚至都快要合不拢了。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感觉自己的嘴巴快被撕裂成两半了！

“我招！我招了！”

很突兀的，人头鬼突然就能说话了，他的嘴被苏念掰着说不清楚话。

但大概意思也被表达出来了。

而乘客们是一脸震惊，合着他还真是鬼啊！

其中就以那个小女孩最为惊讶。

“你你你…你是鬼？！”

从恩人到恶鬼只用了几分钟，小女孩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而弹幕则是洋溢着快活的气息。

［就说了，肯定是鬼］

［主播是真狼灭，关注点了！］

［符纸什么的都看腻了，徒手掰鬼脑壳才是我喜欢的！］

［没想到他还真的是鬼！！！］

［雄鹰一般的女人，此刻表情炸裂，他居然真的是鬼！］

“哼…”

苏念微微抬起下巴，然后手一松，就把这鬼脑袋丢了下去。

接着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拿出纸巾，擦拭着细长纤细的手。

这本该是矫情又做作的动作，偏偏苏念做起来就优雅好看的不行。

她一边擦着手，一边撇着眼睛，看向那揉搓着脑袋，想要恢复正常的鬼棍。

苏念直接把纸巾丢到了他脸上，面上却是一副优雅温和的模样。

“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说我说！”

鬼棍是丝毫不敢隐瞒了，这女的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没想到她能直接捏爆自己的狗头啊！

“我和他活着的时候是搭档，他在车上骗人假装有鬼，然后把小姑娘骗下车。我也会配合他，假装汽车不太对劲。”

［？？？人贩子？］

［好像是真的，我本来就觉得这公交车熟悉，我妈前几天就提醒我，出现了一辆鬼公交，专门对女孩下手！］

［我去，原来根本不是鬼公交，是人做的！］

各种各样的谩骂出现在弹幕之中。

公交车司机还在竭力撇清自己的罪过。

“我也是受他胁迫……”

可苏念却笑弯了眼睛。

“敢说一句假话，我就抽出你的肠子打中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