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中不由闪过失落。

终究是他想多了…

陈墨来到石凳边上，随手将上面的积雪清干净，看着观空轻笑道。

「看来观空兄这三个月收获不小。」

「托了莫荒施主的福，老衲才可踏入圆满。」

观空回道，如今他的气息已经达到返虚巅峰。

若是日后有机缘，破入大乘也不无可能。

陈墨不再多言，静静地看着雪花飘满天，按照时间来算，再过十几天…是该过年了。

想到这，陈墨自腰间取下一个酒壶，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随后往外走去。

小命见状连忙站起，也跟着陈墨走了出去。

开玩笑，这点眼力见他小命还是有的。

「施主这是打算离去？」观空双手合十，温和问道。

陈墨晃了晃手中的酒壶，轻声说道：「去打点酒，看场雪。」

小命听到这话，那还得了，谁知道陈墨打个酒会去哪。

他双膝下弯，两只小眼睛锁定陈墨肩膀，蓄力爆发，飞身而起。

Duang的一声。

陈墨用酒壶把他拍了回去，头也没回淡笑说道。

「小命把爪子洗干净，我很快就回来。」

小命陷入雪地中，默默将爪子擦干净，回到菩提树下趴着，嗯…还是他想多了…

陈墨的青衫在这雪地中格外显眼，他身后留下一排脚印。

脚印有两个，但人却是一个。

他来到一个小村，走到一个土坯房前，敲了敲紧闭的木门。

「你好，有人在家吗？」

吱呀。

一名年约五六的小女孩打开一丝门缝，只露出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看着陈墨。

「大哥哥，你找谁？」

陈墨蹲下，扬了扬手里的酒壶，笑道。

「想买点酒，有酒吗？」

小女孩思考了一会，两只小手搅在一起，有些为难说道。

「有是…有酒，不过大哥哥你要等一会。」

「我爷爷他出门了，爷爷说灵儿一个人在家不能给别人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