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撒腿就向许大茂冲去,许大茂听到叫声刚一回头,贾张氏已经到了他面前,伸手就往他脸上狠狠挠了一把。 “啊……”许大茂吃痛惨叫一声,一把将贾张氏推倒在地。 他这一下没收力,贾张氏仰头就倒,脑袋重重可在水池边上,“冬”地一下。 “奶奶!”槐花吓得大叫,惊恐瞪着许大茂,“你你你、你怎么打人呀!” “你特么眼瞎啦?是我打的她吗?”许大茂气急败坏摸着脸,明显感觉到脸被抓烂了,一看指尖上有血,他彻底被气炸了。 “老虔婆,你个老王八蛋,你特么疯劲儿没处使了是吧?”他气得大骂。 有被声音吸引出来的街坊忍不住劝道:“她一个疯老太太,你跟他计较什么?” “跟你有一分钱关系吗?你特么算哪根葱?”许大茂张嘴就骂,“这老虔婆抓烂我的脸你怎么不说?她疯了我就活该是吧?” “血!奶奶,你流血了!”槐花急得哭了。 贾张氏痛苦地捂着脑袋坐起来,凶狠瞪着许大茂。 “瞪?再瞪眼珠子给你扣了!你个疯婆子!”许大茂骂道,“你孙子被你害死了,你儿媳妇儿也找了个男人马上要嫁出去了,你们贾家已经成绝户了,到时候把你个疯婆子赶到大街上要饭去,我看你再嚣张!” “奶奶,奶奶……”槐花扶着贾张氏大哭起来。 贾张氏呆呆看着许大茂,许大茂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骂了声晦气转身离去。 “奶奶,你怎么了奶奶?”槐花哭着道。 贾张氏眼神茫然环顾一周,最后目光落在槐花脸上,仔细认了一下,不确定道:“槐花?” “奶奶,你认识我?”槐花呆住了。 自从奶奶疯了以后,她就只认识母亲和棒梗,其余人都不认识。 “回、回家。”贾张氏挣扎着站起来,槐花急忙扶着她往回走去。 另一边,许大茂黑着脸回到了家,他媳妇儿正逗孩子玩呢,一看到他顿时一怔,吃惊站起来道:“你这脸怎么了?谁挠的?” 继而脸色一变:“许大茂,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搞破鞋了?” “别瞎说话,这是中院儿贾张氏那疯婆子挠的!”许大茂没好气道,“给我找点儿药,玛德,这疯老太太,气死我了。” “她挠你干嘛?”大茂媳妇儿将信将疑。 “我哪儿知道,你问她去!”许大茂没好气摆摆手,“快去快去!” “爸爸,爸爸抱!”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儿摇摇晃晃朝他走来,张开双臂。 许大茂刚还呲牙咧嘴,这时候顿时眉开眼笑,一把将孩子抱起来,又是亲又是逗:“乖儿子,想爸爸了没有?爸爸都想你了,待会儿爸爸带你骑大马,好不好?” “骑爸爸!骑爸爸……” “骑,随便骑……”许大茂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他媳妇儿拿着半瓶红药水走了过来,边走边皱眉道:“疯老婆子怎么会无缘无故挠你?你是不是说什么有的没的了?” “行了,这事儿你甭问了!”许大茂摆摆手,正色道:“还记得我昨天提出去的一个箱子吗?” “记得。”他媳妇儿点点头,“箱子里那么沉,还上着锁,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呀?” “金条。”许大茂幽幽吐出两个字。 他媳妇儿“啊”了一声,顿时愣住。 “一箱都是?”他媳妇儿声音都有些发颤。 “我这几年全部家当都在里面!”许大茂道。 啪! 他媳妇儿把药瓶往桌上一顿,气急败坏道:“许大茂你什么意思?背着我藏了那么多金子就不说了,你把它们拿出去是什么意思?” “我藏起来了。”许大茂道。 “藏哪儿了?”他媳妇儿追问。 “这不能告诉你。”许大茂道,“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金子藏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而且只有我知道。” “你什么意思许大茂!”他媳妇儿已经在怒火爆发的边缘了。 “你坐。”许大茂叹了口气,拉着他媳妇儿的手,让她坐了下来。 “丽丽,咱俩也是多年夫妻了,从来还都没交过心,今儿咱俩好好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丽丽冷笑,“你跟你外面的狐狸精没聊够?” “我跟你说过,那只是逢场作戏。”许大茂挑挑眉,“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我跟她们打今儿起,彻底断了。” 丽丽一怔,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