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张氏叹了口气:“以后饭盒吃不上了,唉。” 顿了顿,又道:“也挺好,他坐牢了,你趁早收收心,别跟这傻子再对眼儿了。” “妈,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为了棒梗才……您能不能稍微讲点儿良心?”秦淮茹忍不住道。 “我要是讲良心,我活不到现在。”贾张氏嘀咕着,摸出一片药来丢进嘴里,喝了口水顺了下去。“对了,这次去医院,顺便给我开点儿药。” “妈,昨儿不是才给你开了吗?”秦淮茹吃惊道,“您吃完啦?” “还、还剩点儿……”贾张氏眼神闪烁,“我这不想着顺带再开点儿,省得过几天还得再跑一趟。”擺 秦淮茹想想也是,就没再放心上,嘴上还劝一句:“您吃这药越来越勤了,您可得悠着点儿,大夫说了,这东西吃多了对身体没好处。” “我知道,知道……”贾张氏满不在乎嘟囔。 后院,一大妈要帮聋老太太收拾碗筷,进屋一看,老太太坐在桌面面色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太太,跟这儿发什么呆呢?我扶您去前院儿晒会儿太阳?”一大妈问道。 聋老太太回过神来,对一大妈道:“我琢磨了又琢磨,傻柱这事儿,咱还真不能不管。” “想这事儿呢?”一大妈恍然,摇摇头道,“甭想了,没用。傻柱犯的是国法,您怎么管?咱还是等消息吧。”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道:“要不说你这吃了没文化的亏呢?哦,国法俩字儿,就把你给吓住啦?我问你,国法是谁往傻柱身上套的?”擺 “警察局啊。”一大妈道。 “警察局里的警察,他是人吧?”聋老太太道,“是人他就有七情六欲,就有私心。一心为公那是圣人,我活了一辈子,反正我是没见着。只要有私心,他往傻柱身上套什么套儿,就能商量。是套紧点儿,还是套松点儿,那还不是人说了算?” 一大妈听得似懂非懂:“您的意思是……” “傻柱的事儿,说到底就是偷鸡摸狗的小事儿,算不上什么大罪。”聋老太太摆摆手,“按说这事儿院儿里就解决了,闹大点儿,最多单位给他个处分。但现在闹到警察局去了,这就不对劲了。傻柱犯错是该罚,但别人害他又是另一码子事儿。咱们呀,得去看看,不能任由傻柱自生自灭。” “我也没听明白,老太太,您就直说,您想怎么办吧!”一大妈道。 “你带着我,去找他们去。”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站起来,“这事儿我得搞搞清楚,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 “去警察局?”一大妈急忙上前扶住她。擺 “先去找刘家胖丫。”聋老太太道,“让她带着咱们去警察局,她们都是官儿,比咱们好说上话。” 一大妈抿嘴一笑,刘桂芬比她年龄还大,但在老太太这儿,还是刘家胖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