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李新民,他倒是有些怀疑苏乙是不是真倒卖名额了,毕竟苏乙给他留下最大的印象就是“死要钱”。飾 但就算真倒卖了他也不会追究,这个名额本来就是他给苏乙的好处。 好处是什么意思?那还用说明了吗? 所以他还主动为苏乙背书。 所以这举报信根本不会起作用。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真有人当回事拿它来查苏乙,能查到什么吗? 刘家父子会蠢到承认给苏乙塞钱了吗? 除非他们不想要到手的工作,还要背上个贿赂的罪名。飾 至于乱搞男女关系…… 那就更不可能有人承认了。 苏乙做的事情要是被一封小小匿名举报信就给毁了,那才是个笑话。 杨宝瑞看完了苏乙写的稿件,十分满意,夸赞道:“这才是好文章嘛!既贴近工友的工作生活,又有教育警示意义,起到了宣传和引导作用,寓教于乐,生动有趣,很好!” “多谢厂长肯定,我一定再接再厉。”苏乙道。 杨宝瑞摆摆手:“说正事儿,援朝你也别走,何雨柱的事情跟你也有关系吧?新民,你应该也知道这事儿了吧?” “知道了。”李新民点点头,“刚接到警察局那边的电话,您进来之前,我刚跟援朝了解了一下大概情况。”飾 苏乙点头叹气道:“厂长,事情的起因是因为我家里丢了块肉,何雨柱同志承认是他偷的。但实事求是的说,这事儿不是他干的,他想替同院儿一个小孩儿挡事儿。本来是小事儿,我也不想计较,但坏就坏在当时我们社区的社区主任在场,另外咱们厂的许大茂举报何雨柱同志盗窃公物,这事儿就闹到了如今这地步。” “糊涂!是非不分!”杨宝瑞冷哼道,“何雨柱我是了解的,这小伙子没多少坏心思,平时占厂里点小便宜的事情我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我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跟他计较。但现在这事儿拎到桌面上来说了,警察局那边还发了正式的协查函,那咱们就不能装糊涂了。新民,后厨这块儿也是你管的,这件事你有什么意见?” “要只是咱们厂里的事儿,那肯定接回咱们保卫科来处理。”李新民道,“但现在还涉及到社区治安偷盗事件,这就不是咱们厂保卫科的管辖范围了。我的意见是,就按警察局的意思办,他们为主导,咱们这边协助调查,秉公处理。” 两人都没有要保傻柱的意思。 这也很正常,非亲非故的,你自己拉的屎,平白无故谁愿意帮你擦屁股? 不但不会帮忙,还嫌你脏,嫌你臭呢。 李新民刚说的其实就是这件事的关键点,傻柱这件事关键就在于虽然它是因为盗窃公共财物才闹大的,可起因是偷窃邻居财物。飾 只是盗窃厂里的公共财物的话,这年头的厂保卫科也是有执法权的,警察局那边一般都会把案子转给厂里,让厂里自己处理。 但加上偷窃社区居民财物的罪名,那这管辖职权警察局那边就可以名正言顺去处理了。 如果苏乙要帮傻柱运作这件事,这就是突破口。 不过现在苏乙什么都没提,时候不到,没必要。 两个厂长说完了傻柱的事情,就差不多到了开会的时间,三人齐齐向会场走去。 临走前,苏乙顺手把那封无人问津的举报信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