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回去!”槐花眨巴眨巴眼睛,也跟着拒绝。 “不行,你俩都得跟我走,不然以后有好吃的我再也不带你们俩了!”棒梗威胁道。 这威胁还是挺重的,小当和槐花面面相觑。 知子莫如母,这时候秦淮茹就算反应再慢,也看出棒梗的不对了。 其实她该早就看出来才对,但之前因为郭大撇子的事情,她和贾张氏抱头哭了一场,然后就忙着去做饭了。吃饭的时候心事重重,也就没有注意到三个孩子的异常。 “棒梗儿,你这衣服怎么脏了?”秦淮茹不动声色把儿子拉到自己身前,“看这一身土……” 他一边给儿子拍衣服上的土,一边凑到棒梗跟前使劲闻了闻。 仔细一闻,棒梗身上一股烟熏火燎的味道,还夹杂着肉香。 秦淮茹心顿时沉了下来。 她抬头狠狠瞪着棒梗,后者不自然挪过目光。 “你带着俩妹妹回去换衣服去。”秦淮茹道,“这一身土脏的,快成泥猴子了。” “他哪儿会换衣服?”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忍不住道,“棒梗儿,你先玩会儿,待会儿回去了奶奶帮你换。” “妈,让他回去吧!”秦淮茹道,“小当槐花,你们也去。” 得了母亲允许,棒梗如蒙大赦,急忙拽着不情不愿的小当和槐花两人往中院去了。 仨孩子的动作没有引起曲振波的注意,他仍寄希望于那个偷肉贼能够自己站出来承认错误。 但棒梗这一动,院里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 鉴于他的“斑斑恶迹”,很多人也都第一时间怀疑到了他。 只不过依然没人愿意开口拆穿这一点。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何必跳出来做“恶人”,替别人吸引火力? 再说他们只是怀疑而已。 院儿里第三个最了解棒梗的人是傻柱。秦淮茹和易忠海看出来的事情,傻柱也看出来了。 甚至早在于莉说苏乙家丢了肉的时候,傻柱就猜到是棒梗干的。 他留意观察了棒梗一会儿,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这会儿见秦淮茹又是震惊又是忧虑的样子,傻柱心一横,心说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偷鸡都承认了,也不差再偷块肉。 好在援朝一定不会误会自己,苏乙相信苏乙一定能理解自己。 “偷肉的人,我给你一分钟,最后一分钟时间,你最好自己站出来!”曲振波已经越等越不耐烦了。 “甭给了,这事儿也是我干的!”傻柱举起手来。 此话一出,在场许多人都变了脸色! 易忠海气得指着傻柱手指狠狠点了两下,厉声喝道:“何雨柱,我告诉你,这事儿不是开玩笑的,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想清楚了,我偷的就是我偷的,好汉做事好汉当!”傻柱闷声道。 偷鸡的事儿都承认了,偷一块肉算什么? 再说了,这块肉援朝肯定不会让自己赔,更别提讹自己了。 傻柱抬起头,刚好跟苏乙对视,他对苏乙眨眨眼睛。 兄弟,对不住了您呐,这事儿你就甭追问了。 “好啊,你偷的!”易忠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傻柱,“没想到你还是个屡教不改的贼!” “狗改不了吃屎,傻柱,你偷完鸡又偷肉,我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奇怪。”许大茂冷笑道,语气中带着股亢奋。 “明儿我就偷你家去!”傻柱指着他威胁道。 “听到了吗?两位领导!”许大茂瞪大眼睛指着傻柱,“你们看到这人有多嚣张了吧?当着你们的面儿就这样,要是你们不在,可想而知这个人会多飞扬跋扈?” 傻柱不屑嗤笑,这时候他已经什么都不想了,反正我就这样,你们看着办吧。 “这傻柱是真没救了。”于莉无语对一边的闫解成道,“你看他那样子,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 闫阜贵闻言呵呵一笑道:“这种人怎么可能配得上冉老师?看着吧,还得吹。” 他身边的家人们闻言都大点其头。 前院儿里此刻一片哗然,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聋老太太摇头叹息,也不说话。 秦淮茹都有些吃惊看着傻柱,满脸担忧。 贾张氏人老成精,这时候也猜到几分,闭嘴不语,只是四下张望,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