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闫阜贵的喜意+103……” 花点功夫喂喂鸡,三个月后就白得一只下蛋芦花大母鸡。 不但如此,以后自家鸡产蛋自家吃不说,还能每月收苏乙家鸡每月三个鸡蛋的“伙食费”。 这好事儿哪儿去找? 打着灯笼也找不来呀! 闫阜贵笑得合不拢嘴,心里直呼山人妙计。 他还以为自己的计谋有了效果,所以苏乙才把这好事儿交给他老闫家,否则人家凭什么不让漂亮小寡妇家去干这活儿? 小伙子,虽然你是大学生,但你还是太年轻啊! 闫阜贵又是得意又是高兴。 对于苏乙的建议,自然是满口答应。 一个月五毛钱再加五个鸡蛋,哪儿有三个月后白得一只鸡划算? 精于算计的闫阜贵这点账还能算不明白? “援朝,那这事儿咱俩可就说好了,咱们都是文人君子,也不用立字据,口头协定,君子一诺,怎么样?”闫阜贵生怕苏乙反悔,急忙道,“你可不能再许给别人了!” “三大爷,放心吧,这事儿定死了,不会变。”苏乙笑嘻嘻道,“不过鸡还放在我门前头,不然我怕大茂多心。” “我懂,我懂……”闫阜贵连连点头。 苏乙道:“三大爷,那打明天起,这两只鸡就交给三大妈了,你们家要哪一只,让三大妈自己挑。我可就甩手不管了啊?”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闫阜贵一拍胸脯道,“绝对不会出半点问题!” “得嘞!”苏乙点点头,“那您早点歇着吧,明天都要上班呢。” “哎,明儿见,明儿见!”三大爷闫阜贵乐呵呵地回去了。 苏乙回屋的时候,收到了好几拨闫阜贵两口子和于莉仨人的喜意,但没一会儿,就听到对门吵了起来。 他侧耳听了几句,不禁啼笑皆非。 这个闫老西儿。 你还真放心我。 对门。 闫阜贵喜滋滋回家,把事情跟家里人一说,一家人都喜形于色。 儿子闫解成对父亲竖起大拇指夸赞道:“爸,您这笔买卖做得太值了,等仨月就白得一大母鸡,以后咱家每个月还有几十个鸡蛋,这便宜等于白捡啊!” “那也不能是白捡,你妈还得去菜市场拣菜叶子呢,再说还得要麸子麦糠。”闫阜贵笑呵呵道。 “捡点儿烂菜叶算啥活儿?”闫解成切了一声,“麸子麦糠,去昌平我三舅家,他家多得是,每年都烧了或者扔掉,根本没用,您去还不是想装多少装多少?喂鸡也省事儿,每天扔点儿饲料再来点儿水,一天不用去管它,嗨!这真是跟白得的一样。” “呵呵,要不是你爸我神机妙算,怎么能从中院儿俏寡妇口里夺食?”闫阜贵得意道,“怎么样老伴儿,我这招围魏救赵,妙不妙?” “哎幼,我可不懂你什么围不围的,但是老伴儿你真是太厉害了,哈哈!”三大妈笑成了一朵花儿。 “爸,那以后这每个月的鸡蛋,咱们怎么算?”于莉突然问道。 “换钱,攒着。”三大爷不假思索地道,“这鸡要是能下个四五年的蛋,这也不少攒。” 此言一出,几个孩子都面面相觑。 “爸,能不能每个月拿出几个蛋来,给咱们家改善改善伙食?”闫解旷试探问道。 三大爷微微一沉吟,大方地大手一挥:“每个月中,咱们家吃一顿炒鸡蛋!” “哦哦哦……”闫解旷和闫解娣顿时欢呼起来,其余孩子也都很开心。 于莉试探道:“爸,我的意思是说,我跟解成现在单过了,现在又准备要孩子,我这没营养也不行,能不能每个月给我分几个鸡蛋?我不白要,这鸡我跟妈一块儿养,菜市场的菜叶子啥的也让我去捡。” 这话一出,家里气氛顿时冷场。 “解成,你说句话呀!”于莉用手肘怼了怼丈夫。 “爸,我觉得于莉说得有道理。”闫解成道。 “有道理什么呀!”三大妈满脸不高兴地道,“就养两只鸡哪儿用得了两个人?我自个儿就能干,不用别人操心!” 三大爷笑呵呵道:“儿媳妇儿,你这思想不对呀,这养鸡的事儿,我是从对门儿揽回来的,这都是白得的好处,这叫创收;你从你妈手里抢活儿,分的是咱家的东西,这叫内耗,说不好听就是窝里斗,你不能这样。你要是想吃鸡蛋也成,咱按市价卖给你,我替你妈做主,只要钱就行,不用你再单独花肉票,怎么样?你在外面,这便宜可占不着……” 于莉气得胸膛起伏,反驳道:“爸,没您这样的!这鸡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