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外表豪放,但其实为人谨慎缜密,心细如发,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原剧情中把梅庄四老耍得团团转,最终设计救出了任我行。 但即使是这样一个人,对任盈盈也有了防备,百般小心,还是着了她的道。 “贱人!你如何给我下的毒?”向问天很不甘心,咬牙切齿瞪着任盈盈。 “我知道向叔叔你一向谨慎,而且机会只有一次,一点小小疏漏,都会让向叔叔你警觉。”任盈盈轻声道,“要是寻常的下毒手法,诸如点香、酒水掺毒、暗器这些,向叔叔一眼就会识破。” “的确!我一进你这个房间,便立刻检查过,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处,也没闻到任何异常之味!”向问天恨声道,“酒喝的是我自己的,哪里都没什么不对,为什么我还是中毒了?” 顿了顿,向问天又咬牙道:“尤其是酒,我知道有一些毒需要酒水为引才会发作,所以刚才我假意喝酒,其实一口都没咽下去,就是为了防你一手,不想还是中毒了!” 任盈盈嫣然一笑:“下毒这种事情,当然要越简单越好,太复杂的手法其中一个环节出岔子都会失败,其实都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我故意引导向叔叔你喝酒,其实是看出向叔叔你对我一直有戒备怀疑,所以混淆视听,误导你的判断,让你以为我要利用你喝酒这件事施展手段。” “但其实,我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让毒性发作而已。” “你到底在哪里下了毒?”向问天疑惑问道。 任盈盈叹了口气:“女孩子的闺房里,有些脂粉香气再寻常不过了。” “原来你在胭脂中下毒!”向问天恍然,“只要我闻到胭脂香气,就会中毒!而你一定提前吃了解药!” “下辈子向叔叔一定要记得,女孩子的闺房是不能乱进的。”任盈盈笑呵呵道,“你虽然是我的长辈,但也不能第一次见面,就强闯我的闺房吧?” “哈!如此区区小事,你居然记到今日?贱婢,你的心肠和你爹爹一样狭窄恶毒!”向问天恶毒咒骂起来,“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彪子烂货!我真是恨,当初该早早拔了你的头筹,再一刀宰了你!” 面对如此肮脏咒骂,任盈盈不但不怒,却反而开心地笑起来:“向叔叔,你接着骂,听着怪有意思的。” “你这贱人孽畜……”向问天自知必死,也不犹豫,干脆过足嘴瘾,污言秽语不绝于口。 很难想象他这样一个豪迈汉子竟能骂出这么不堪入耳的话来,尤其是骂自己的晚辈。 但他骂着骂着就觉得没意思了,因为他发现他骂得越狠越难听,任盈盈就越开心的样子,一点要阻止他或者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你这贱婢,莫非是喜欢听别人骂你?”向问天忍不住讽刺道。 “若是换了任何人骂我,我一定割了他的舌头,再挖掉他的眼睛,最后挑断他的手脚筋,让他活得比乞丐还凄惨。”任盈盈笑呵呵道,“但唯独此刻向叔叔骂我,我不但不生气,还要谢谢你呢。” 向问天又惊又疑:“难道你疯了?” “向叔叔一身武功非同小可,盈盈可是非常感兴趣呢。”任盈盈笑嘻嘻道,“尤其是向叔叔做了这么多年光明左使,想必知晓很多不为人知的隐秘之事,这些盈盈也想知道呢。可我知道向叔叔铁骨铮铮,一定是不愿告诉我的。” “你倒有自知之明!”向问天冷笑,“你死了这条心吧贱婢,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向叔叔若真不告诉我,我也不好拿你怎么样,毕竟我杀了你已是不讲道义,问心有愧。”任盈盈温声道,“但现在向叔叔这么骂我,却是你不讲情分、不要体面在先,那盈盈再对付向叔叔,也就问心无愧了。” “向叔叔你现在骂得越狠,我用起手段来也就越无顾忌。盈盈一想到可以随心所欲对付向叔叔,怎么不开心,怎能不谢谢向叔叔呢?” 饶是向问天也算是铁打般的汉子,竟也被任盈盈这几句温言细语说得心里发毛。 “任盈盈,你这毒妇,休想从我嘴里得到半点有用的东西!”任我行怨毒喝道。 “那可不一定。”任盈盈笑道,“向叔叔,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求我杀了你。” 砰! 向问天只觉头晕眼花,再也坚持不下去,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个月后,黑木崖上。 苏乙坐在成德殿上,听着下属们汇报近一段时间教务,以及江湖上发生的一些时事。 “启禀大总管,近一个月内,属下又揪出了七个吃里扒外的奸细!”童百熊道,“这其中还包括青龙堂的一个香主!这些人都是五岳剑派、少林武当派来的,数年来潜伏在教内,向外源源不绝泄露圣教的消息!他们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