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旦被苏乙抓住她的腿,那么下一刻,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就会把她压在身子底下…… 宫二就像是一只永不降落的蝴蝶围着苏乙这朵花朵转悠。 打得时间久了,宫二气力不济,只好退下。 气喘吁吁,胸膛剧烈起伏。 她咬着唇,瞪着苏乙,满脸的不服气。 苏乙忍不住笑了:“平手?” 宫二不敢近身,他短时间也奈何不得宫二,倒是能消耗掉宫二的力气再动手,就比如现在就是个好时机。 但有这个必要吗? 只是切磋而已,不必非分个胜负。 宫二倒是有心再打,但她很清楚,她心已乱,力已竭,不能冷静,再打下去必输无疑。 严格来说,她算输了。 但她不服,因为她觉得苏乙耍流氓。 “这一战不算结束,今日算作平手,改天再分胜负。”宫二冷冷道。 “好。”苏乙痛快应下,“跟你一战,我受益良多,等下次比,想必我会进步不少,到时候再试试看,能不能接你的叶底藏花。” 宫二傲然道:“让你再练十年,你也接不住我的叶底藏花。” “那可未必。”苏乙笑了笑。 话锋一转:“打了这么久,要不进屋里喝杯茶再走?或者我请你去小白楼喝咖啡?” “不如等分出胜负那天,谁输谁请。”宫二道。 “一言为定。”苏乙道。 宫二对苏乙嘴角勾了勾,一抱拳,转身就走。 走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苏乙等她的背影消失,倒吸着凉气捂住了胸口,痛得呲牙咧嘴。 两掌叶底藏花没有挨结实,但也打得他稍一用力就针扎般疼痛,这女人手真黑。 “来人!来人!给我请秦大夫!” 得检查检查有没内伤,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另一边,宫二回到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个时辰,出来的时候一身红花油味儿。 老姜抱着刀站在门口,上下一打量,问道:“看着怎么不高兴?输了?” “没输!”宫二一扬脖子。 老姜呵呵一笑:“那就好,老爷找你,在演武堂。” “好。” 宫二离去,老姜却没跟上。 很快,宫二来到了演武堂,宫宝森穿着练功服正在等她,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宫二走到跟前,轻轻叫了声“爹”。 宫宝森没有回头,悠悠问道:“如何?” “没赢。”宫二闷声道。 宫宝森回过头来,有些惊讶,也有些理所当然。 “来来来,你跟爹搭把手,告诉爹,你们是怎么打的。”他招招手。 宫二咬了咬嘴唇,忿忿道:“姓耿的招式下流,否则他赢不了!” “他的武功有东瀛柔术,有摔跤,他练的就是这个。”宫宝森道,“你郑师兄这儿有护具铠甲,你去穿上。” “是。” 宫二依言去一边穿上铠甲护具,开始和宫宝森复盘她和苏乙这一战的细节。 每复盘一个回合,宫宝森都要停下来,分析两人为什么会这么拆招,为什么会这么打。 若是苏乙在场一定会十分惊奇,因为宫宝森将他当时的应对分析得八九不离十。 这就是一代大家的底蕴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