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苏乙顺势摇摇欲坠趴在了桌子上。 “什么情况,啊?”武田一副火大的样子质问马大夫。 任谁坐得好好的,同桌的人突然拉了一裤兜子,都会火大的。 整个一楼大堂都弥漫着苏乙的屎味儿,就像是有人在这儿打开了一个榴莲。 “他、他应该是肌肉无力,引起扩月肌失控……”马大夫黑着脸强行解释一波,“我这就去找六爷,让他给白秘书赶紧行针!” “顺便喊人把他赶紧弄走!”张一挺叫道,“还有,把所有窗户都打开——呕!特么恶心死了!” 他们脸上满是嫌恶。 但原本对苏乙的怀疑,却是再次降低不少。 除了李宁玉,没人怀疑苏乙是故意拉裤裆的,因为在他们看来,人不可能没底线到这种程度,是个人都有羞耻心的,不可能不要脸到这个样子。 所以他们判断,苏乙一定就是因病痛而失禁。 但其实上,在死亡面前,拉裤裆算什么? 拉裤裆,总比被严刑拷打,强十倍,强一百倍吧? 人们总是会下意识忽略自己格外鄙夷和看不起的人,觉得这种人啥也不是。 而一个当众拉裤裆的人,当然也会不被大家放在眼里,甚至所有人只想赶紧把苏乙这个恶心的家伙打发走。 六爷很快就进来了,在两个哲彭宪兵的帮助下,一行四人匆匆上了二楼,回到了苏乙的房间。 这期间王田香听到动静出来了一趟,知道发生的一切后愣了好一会儿。 但很快,他就回去了。 房间里,吴志国坐在行刑椅上,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抹上了很多鲜血,看起来格外凄惨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根本毫发无损。 “怎么回事?”他皱眉问王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