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敢到旺角的场子里卖你们的腰头丸,那就别怪我剁了你们的手!” “就算大角强真的这么做过,也只是小事一桩,用得着搞这么严重吗坤叔?”吹鸡道,“大角咀一向是我们和联胜的地盘,你们突然扫了我们在大角咀的八个场子,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倪坤瞥了他一眼,“做错事不用付出代价啊?那八个场子,就当做你们付的利息了,而且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大角强的货,为什么要在旺角来卖?” 砰! 吹鸡还没说话,一个人已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 “欺人太甚!”他怒视倪坤,愤怒叫道,“别说大角强有没有去旺角卖货,就算他真的去了,那又怎样?旺角是你们新记开的吗?这些年来你们新记不让任何社团在尖沙咀、旺角和油麻地出现,我们和联胜之所以让着你们是想着和气生财,别以为我们真的怕了你们!” “你说什么!”倪坤还没说话,这边倪坤手下的大佬文拯也拍案而起,指着这人喝骂,“火牛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大角强是我大佬,你说有没有我说话的份!”火牛愤怒叫道,“你们新记二话不说就抓了我们和联胜的叔父辈,还扫了我们的场子,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倪坤另一个手下大佬甘地嗤笑一声,“我们是混社团的,社团不欺负人,难道跟你手拉手啊?痴线!” “就是。”黑鬼也冷笑着道,“有本事你们也欺负回来咯?大不了就开打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