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去医院里寒碜霍天耀的事了,高兴的,吃了好几支冰棍。 现在,就想屁颠屁颠的过来给扁栀跳一支舞。 扁栀无语的看着眼前跟孔雀要开屏的冷哥,“至于么?这得是从前被欺负成什么样,如今能这么高兴?” 冷哥高兴的很,“你不懂。” “哈哈——” “丫头,我跟你说,我们现在上下兄弟全都服你,以后你说东,我们绝对不往西,你就是我们的二老大。” 扁栀皱了皱鼻子。 二老大是什么鬼。 谁稀罕似的。 “别看不起二老大,霍老大那是一辈子的老大,你是第二个我们真心实意的叫老大的人,叫了老大,以后我们这条命就是你的,这个世界上,能让我们心服口服叫老大的人,可不多。” 扁栀:“哦。” “哎,二老大,”冷哥挺了那股子嘚瑟劲头,“跟你说个事。” 冷哥席地而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抬起头看着扁栀,语调低了点,“老大最近,不太高兴,你,哄一下?” “就当做是日行一善?” 扁栀看他。 “就是吧,那天送林决去北极的时候,老大过去见了他一面。” “回来之后,就沉默许多。”.. 扁栀捧着文献,推了推眼镜,整个人显得有些冷清,“说什么了?” “我问了手下兄弟,好像林决就说了一件事。” “说你当时进了少年班的事。” “不过,”冷哥神经很大条,他扒了扒脑袋,“我不明白,你去少年班,老大为什么要情绪低落。” 扁栀闻言,沉默了一下。 随着安静的氛围,记忆一下子被带到了很久以前。 当时她年纪不大,可已经是老师眼中的跳级天才了。 学习对她而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得高分,也很理所当然。 对于书本里的知识,她总有一种淡定跟从容的自信。 她学习厉害,林决一直都知道。 可是那个夏天。 她手握数学,物理,化学竞赛全国性一等奖的荣誉,成为了各高校争夺的人才的重点抢夺对象。 林决第一次体会到,家门被踏破了的那种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