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岁淮举起手,做起誓状,“但是我发誓,我真的就看她眼尾位置了,别的地方哪里都没看。” 扁栀点头,“哦。” 扁栀:“就这件事吗?” 周岁淮郑重点头,“我保证,我以后出门再也不喝酒了,也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情况。” 扁栀听着周岁淮的话,想起不久前林野跟她抱怨: “这个周岁淮完全一副小老头的做派,我带他去包厢,他完全有病的盯着人家姑娘眼尾看,你说女孩子浑身都漂亮,但只看人家眼尾是几个意思,那姑娘跟我哭了好几天,说周岁淮侮辱了她的美貌,以后我绝对不带周岁淮出去玩了,搞得我哄了那姑娘好半天呢。” 大概,这张照片,就是那天包厢里拍的。 扁栀整理这桌面反而劝周岁淮,“没那么严重,正常社交,不是多大的事情,”她看向懊恼的周岁淮,“孩子大了,总该谈个恋爱的,也正常。” 日落时分,就诊室内的光线一点点后移,周岁淮的视线黯淡冷沉。 扁栀没知道这事之前,他烦躁。 现在知道,轻描淡写的样子,他更烦躁。 最后,内心的斗兽疲累喘息崩盘,周岁淮才沉着一双眼,“反正你相信我,我周岁淮这辈子,只要你扁栀一个女人。” “要谈,我也只跟你谈。” 莫名其妙的硬气叫扁栀愣住。 还不等说话,周岁淮大步出门,门口李坤立马迎上来,“少爷,你可算出来了,你是要急死我吗?” 周岁淮给公司打电话,“这事好几天之前了,今天忽然爆出来,肯定有原因,查一下后面发料的人是谁。” 周岁淮抵达地下停车场,还不等拉开车门,身后不远处有脚步声。 欧墨渊从暗处走出来,他看着周岁淮冷冽的眉眼一步步走过去。 “周岁淮,你配不上扁栀,离她远一点。”欧墨渊的音调理所当然的把扁栀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周岁淮眼睛眯起来,挂断电话前,他对那头的人说:“不用查了,自己找我来了。” “欧墨渊,不愧是你啊,多年不见,在背后小动作的习惯依旧不变啊。” 欧墨渊闻言,脸色一变。 周岁淮冷笑,“三年前,我不知道为什么扁栀跟你结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三年后的今天,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伤害他。” 气氛凝冷对峙。 周岁淮毫不畏惧,“欧氏是么,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