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整理现场,一人去了城中,寻找材料商户,这几人在天际露面,城中之人也瞧见过,对其不敢不从,那修士被玉真制服,也不敢造次,都是掏了金银正常结算。 修士脚踩飞剑,挥手之间,各种基石翻飞落地,搭起一层层,砖块化为蛟龙,叠起一摞摞,城中是有古制泥浆,施展修士手段,一炷香的时间就把院墙给修复好了,随后是木屑乱飞,开始搭起楼阁。 客来酒楼之内,女子一干人等把事情跟玉真哭诉了一遍,听的玉真发蒙,不解的问道:“你爹是上任知府,你说他是被人诬陷的?” “是的,上仙,家父在任期间,所作所为百姓无人不知,是遭人诬陷贪污,圣上派了钦差前来审查,随后,我爹就死在了府中,我爹是被人毒死,不是畏罪自杀。”说着说着,女子就哭了起来,让玉真心一软,坐在玉真怀里的玉清当即怒道:“他们好坏啊!” “清儿,事情未明,不能枉下结论。” “上仙,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 玉真在任,了解上任知府的事也不多,都是从旁人和账目中得知,上一任知府的亏空确实很多,但也有疑点,如今府衙已毁,所有东西都被炸成了粉末,已无从查起,旋即想到储物戒,其中有一本那按察使给来的账本,拿出来细瞧了一会,上面确实没有上任知府的名字,这就很奇怪了。 立即命人去一家客栈,那里是关押囚犯的住所,传唤几人,其中便有上次盐库管理的人员,还未执行,几人被押到酒楼,玉真向当初府中小计摘出来的那人问道:“那盐库中税银,和你有关吗?” “老爷,小的只是从里面偷偷拿了些自个儿用了,至于,至于...” “你看看她是谁?”玉真指向旁边的女子,司官当即一愣,淡淡说道:“小姐?”随后看了几人都是跪在玉真面前,顿时醒悟,双眼湿润了起来,趴了下去,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 原来上任知府知晓税银被人盯上,在被害之前,有意把税银藏了起来,为的是不落入他人之手。而府中的账目都是被人动了手脚的新账本,说到旧账的,司官一时支支吾吾,不敢言语,但想到自己等人在爆炸中活命的情形,顿时胆子大了起来,说道:“在抚台大人那里。” “杜亦禅?” 李树帜一惊,有些不可置信,说道:“杜大人可是清廉奉公之人,你休要胡说。”司官惊慌道:“小的不敢胡说,当着上仙小的才敢吐露,否则小命难保啊。” 玉真吸了一口凉气,如今盐城乱了一下,修士的身份暴露,他这个知府估计也玩不下去了,元神出窍遁入远空,随后继续审问。 不过数息的时间,元神就到了通州,几息轮转,找到巡抚衙门,一个扫视把所有人看在眼中,没有找到了杜亦禅,视野倒是停留在了账房之中,所有柜台书籍尽收眼底,找到了几个锁着的盒子,甚至有间密室。 回到客来酒楼,玉真面前桌上凭空出现一堆盒子,手中拿着几本账目,对那司官问道:“你起来看看是不是这些。” 众人很惊讶玉真的手段,被话语惊醒,司官回道:“上仙,小的不管账目,看不懂。”那女子芙儿起了身,拿过盒子,上面都没有锁,打开一本本仔细的查看,说道:“没错,我见过主簿的笔迹,还有这本,是我爹的笔迹。” 在这女子的印证之下,玉真把所有账目都仔细看了一遍,虽然也有亏空,但来龙去脉都记的清楚,且记录的时间是从其上任之时起,直到去年十月份遇害而停,都没有太大问题。 和自己在府衙中看过的账本,在脑海中进行了对比,那一本假账少记了不少税银,而少的那些,就是被上层扣了,玉真也没打算一点点去查了,只是轻轻挥手,当日那位布政使跟按察使眨眼就出现在房间之内,二人瞬间大惊,双眼呆滞,看着四周很是茫然,见到玉真之时也是吓的说不出话。 “你们办事,还真是想着后路啊,说说吧,把巡抚杜亦禅的事,讲来我听听。” “这,大人?我们,我们,怎么,怎么来这里的?这...”两人还在震惊之中,玉真只能心一横,把元神再探了出去,将整个通州都查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杜亦禅,左眼星瞳开启,一瞬间就锁定到了气息,其居然正坐在盐城一家酒楼之内,玉真凌空一抓就把他给抓了过来。 “杜大人...”玉真淡淡说道。 杜亦禅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惊讶,而是把手中酒杯一饮而尽,他自看见玉真飞上天空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这一下是报应来了。 “我没什么可说的,但这都是凡尘俗事,上仙,你为何干预啊?”杜亦禅有些不甘,若不是这些世外之人,他能在世内为所欲为。 玉真把女儿放到一旁,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街道人流说道:“这么说吧,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