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小翠一把，也没什么不可以。

何况，小翠还是她推荐给郑教授的。

“是！”月牙放下洗漱用品，说道，“一大早姑爷那边就送来了嫁衣，说是请小姐试穿，不合适的地方，还有时间修改。”

月牙转过身去了外间，捧了一身大红嫁衣进来。

云圣倾看了一眼凤冠霞帔，嘴角勾起，“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嫁衣，以为是行军打仗，兵贵神速？”

“姑爷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想媳妇都快要想疯了，不然，也不能夜里就来找小姐。”月牙说着打趣的话，偏偏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令云圣倾无法反驳。

“昨天晚上，你看到楚宸渊了？”云圣倾一边洗漱，一边问道，“什么时候学会听墙根的？”

“咳咳！”活了几百几千年，听年轻人的墙根，月牙觉得有些招架不住。

被云圣倾说了个大红脸，月牙连忙解释，“我听到小姐房间有声音，不放心小姐，才……早知道是姑爷，我一准不过来。”

“你一口一个姑爷，叫得倒是挺顺口的，你什么时候和楚宸渊走这么近了？”

实际上，楚宸渊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云圣倾早就明白了月牙和楚宸渊之间的渊源，今天只不过是为了掩饰月牙打趣她的尴尬，才问了一嘴。

“我前世里和司徒家有些渊源，司徒府上获罪，是因为朝廷眼红司徒家的财富。

司徒大小姐，就是楚宸渊的生母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当初教授了司徒大小姐一点控制动物的技能，才让当时的皇帝，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对司徒大小姐动了别的心思。

原本我教授司徒大小姐控制动物的技能，也是想司徒大小姐闲来无事，和飞鸟鱼虫说说话，多了一个娱乐的内容，谁知道，却给司徒大小姐带来了无边的灾难。

控制动物的技能，是意识里的东西，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根本没有谁能把这种东西赋予别人。

当时，司徒大小姐也是这样和太上皇说的，太上皇哪里肯相信，便把楚宸渊拿来威胁司徒大小姐。

事实上，在司徒大小姐怀孕的时候，就被人给肚子里的胎儿下了蛊虫，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控制司徒大小姐。

等到司徒大小姐分娩，太上皇亲手剪掉婴儿作为男人的尊严，……”

“啊！……”

昨天晚上，楚宸渊分明是个真正的男人。

还有在破庙里那一次。

云圣倾震惊的同时，也对太上皇的兽行不可理解。

“小姐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月牙就站在云圣倾的身边，嘴上说的云淡风轻，实际上，浑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