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再补些灵石给你就是了。你不就是怕短了你的灵石?咱也是条汉子,可不能小气!” 赵袊一拍胸脯: “说来说去,原来是为了这!放心,赵慡他兜里灵石若是不够,我赵袊给你补。肯定不让你吃亏!” 杨德勇气了个倒仰,他是气愤心血被人破坏,破坏者还妄图以次充好,可怎么到了二赵嘴里,就成了他为了几块灵石在“斤斤计较”! “郝主事,你看他们,说的这是人话么?” 幼蕖冷眼瞧着,这姓赵的两名少年眉目并不相似,血气也无相通,应该不是同族兄弟。 赵袊眼神里多了一股聪慧,长得也白净些,整个人尚透着文气。 而赵慡面皮焦黄,眼神狡黠而粗野,整个人更多的是油气。 偏巧的是,俩人俱是细高个儿,窄肩长腿、狭眼尖颌,又都是不羁性子,歪理扯起来你唱我和的,比亲兄弟还亲,那杨德勇空有一腔之勇,竟是辩不过他们。 “胡闹!” 郝瑗沉下脸,指着掌中的谷穗,道: “人家辛辛苦苦几个月种出来的上等灵谷,就被你们这般糟蹋!还说什么赔偿!你们这种品质的谷子,也好意思拿出来现眼?灵石是小,心血难偿!你们糟蹋灵谷,聚众闹事,我罚你们……” 话未说完,就听远处急急传来一声喊: “郝主事!” 急急奔来的是位圆眼圆脸儿的少女,大概也是听说了什么消息赶来的,赶得脸都红了,一绺碎发湿哒哒地贴在额前。 郝瑗一看到来人,放缓了神色: “韩冉冉,先前浚通灵泉,你为了吸尽泉眼的浊气,都用脱了力,不是让你回去好生休息么?你又来给他们说情?” “郝主事,你让我平日管着他们,是我疏忽了,没尽好管教之责。要罚,我也有份!若要赔偿,从我那里的抵!” 韩冉冉神色诚恳,嗓音略有沙哑,兀自不住喘气。 韩冉冉是郝瑗手下第一得意之人,又为了浚通灵泉极耗心力,她的面子,郝瑗总要给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