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嗳,怎么说话呢?这几位可不是普通人,你当这是我们白驹城乡下的小娘子么?” “是是,这是外头来的小娘子!远来是客,不了解咱白驹城的情况,咱是得客气点!”几名手下点头哈腰,说起话来依旧嬉皮笑脸。 见五人不说话,游公子哈哈一笑,折扇轻敲掌心,以自认为不凡的翩翩风度踱了两步,道: “此处人声嘈杂,在下请几位移步后院,同坐半日,共享浮生片刻,如何?我这酒楼后院单独留了一间雅室,又有一片好池水,眼下新荷小叶,正堪把玩啊!” 这游姓公子说的虽然是“新荷小叶”,可那圆眼溜溜地只在幼蕖与胡玉之间来回打转,尾音都翘了上去,谁都看得出他所说“正堪把玩”的是什么。 这等龌龊心思! 潘宝即使是个书呆子,也听出了别样意味,也动了火,三位女同伴不宜与人争吵,没地脏了净口,他身为男儿,正该出头,当下便沉了脸: “这位公子还请自重。这三位姑娘不是你可以调笑的人。” 那游公子眉毛一挑,哂笑一声: “你是哪根葱?敢跟我游公子这样说话?”神色间也冷了下来。 他将话的重音落在“游”上,着意强调了他的姓氏。 到白驹城的人,只怕没有人不敬着这个“游”字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