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要不要和我们一道儿去啊?” 花颜没好气地横了银错一眼:“我去,你留在这,正好把这些剑书处理了。”正有十几道剑书飞过来。 银错吓得赶紧后退一步,连连摇头:“师父,您也说了,反正日后我们是要接手的,也不急在这一时了。您就放我几天假呗!” 银措的神情讨好卑微,弓腰驼背,若不是笑意漫出了眼角,语音装腔作势,幼蕖真要以为这孩子简直可怜。 “又作怪!总有一天都砸你头上,让你再偷懒!”花颜夫人笑骂。 她转向幼蕖: “这玉台峰我从前来过。按理说,来了这里,该和主人打个招呼的,不过墨川不在,红叶听说这几日又心境不稳?我就不去打扰她了。” 花颜一叹:“旧人旧事,对她都是折磨。” 墨川真人这两日也在外头忙。红叶真人自那日假情书一事后不知怎地又心绪浮动,虽未牵起经脉旧伤,却连日噩梦,精神萎靡,只得关门静养。幼蕖请安时见她憔悴恹恹,竟似没修行的凡人般劳神伤身,亦暗自心惊。 幼蕖与大米小米姊妹已无话可说,只对时珂关照了几句,拜托他有事来告知。 “红叶真人如何了?”金错问道。 她与银措向来对玉台峰有好感,对剑术道法不输须眉,以金丹身份支撑玉台峰的红叶真人更是多了几分崇敬。 原想好好来请教一番,没想到半路就听说红叶真人闭门不见外客。 银措还想飞剑下令调琦色谷的升元丹来给红叶真人疗伤呢,但是师父花颜夫人说红叶真人的病无恙,亦无法用药。 再问,师父只是叹息。 就如现在,师父还是叹息。 幼蕖答道:“这几日只听时珂说经脉尚好,但精神还是不太好。宝瓶峰的灵岩真人来探过脉了,道是无需灵丹,静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