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胆气弱,还做不到心狠手辣的地步,无非是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给人添堵使绊子罢了。 真是烦人得紧! 说了半天,到底竹简里是什么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啊? 幼蕖茫然的眼神投向师伯。 红叶真人眼神复杂,却不见责备之意,只是透出些许无奈:“幼蕖,你先看看那竹简。” 听师伯语气,也不是什么涉及是非的大事? 云玲真人这才将一直捏在手里的竹简不太情愿地递给了幼蕖: “你年纪轻轻的,记性就这么不好?才一大早的事儿呢!你仔细看看也好,这面对面的,总不好说是我冤枉了你! “你好好儿看看,若是看不明白啊,我就让你这些师姐师兄也都来看看!” 这讥诮要挟的语气令幼蕖愕然,她是做下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明明师伯都没怎么责备她! 幼蕖相信,若她真个做下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儿,即使她有师父的光环罩着,师伯也绝不会轻纵了她的。 真是越发令人糊涂了。 接过玉简,幼蕖立即将神识透了进去。 云玲真人一见幼蕖那熟练的动作,不由“嗤”了一声,回身与杨晞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再回头一看——李幼蕖那丫头果然愣在了那里! 杨云玲得意欲笑,可她才志得意满地“哈”了一声,那边幼蕖也笑了起来,就这玩意?她还当是什么呢! “吾爱?爱……哈哈哈!” “你还笑得出口?”云玲真人怒了,真是不害臊啊!哪家好姑娘会把情情爱爱放在嘴边上随便说! “这般有趣的事,我当然忍不住要笑!”幼蕖是真给竹简里的诗画逗笑了,“哈哈!还挺有几分文采,太抬举我了!难为这人怎么编的出来!” “你休要胡搅蛮缠!”云玲真人拍案。 “编?”红叶真人却是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字眼,“幼蕖,这竹简内可是你,你亲手所留的?莫非不是?” “回禀师伯,竹简确是弟子赠予朱兆云的,但也就这样,仅仅是用来方便传音而已。我除了当初留了一枚灵力标记,其他什么也没留。竹简内应该是空的。 “但朱兆云何时丟了这竹简,又为何落在了云玲真人手里,弟子完全不知,更不知是谁和弟子开了这个玩笑,令云玲真人起了误会,误会我,”幼蕖笑了一笑,摇摇头,觉得真是很有趣,“竟然误会我会爱慕杨晞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