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幼蕖这丫头!” 她这句话可是明明白白将人情系在了幼蕖身上! 幼蕖这才回过神来,她当然不会说“真君您不用看我的面子”这种小气话,田雨因再如何也是她上清山的同门,有机会入汇泉堂自然是好的。 说起来,田雨因说她自己这名字得自出生时的及时雨,她果然是好运道一路相随。 善从仰首“哈哈”一笑:“雨因,还不快谢过清年真君!” 田雨因喜逐颜开,盈盈拜倒:“弟子多谢清年真君!” 清年微笑扶起:“不必客气。你与幼蕖同门,我看着也喜欢,你们一道儿在汇泉堂研修是极好的。” 田雨因心思剔透,一个转身,笑微微地拉起幼蕖的手:“幼蕖,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这还得谢谢你呢!可有一半面子是你的!” 幼蕖赶紧辞谢:“这与我有什么相干?田小师叔你谢谢两位真君就可以了。” 清年真君暗叹口气,这小丫头,真是不如人家田雨因有眼色! 不过,她不就是喜欢小丫头这样直直的傻样儿么!就和当年的白石一样! “正好,半个月后我们荣山派要送一队弟子去贵派研习堂,已经和幼蕖说好了届时同路送她回去。善从你们师徒可要同行?”清年真君想起就问。 田雨因一听,算算时间,她在汇泉堂只能呆半个月了,不免意有不足。她看了看师父,见善从真君已经笑着点头回应了,心里一梗,咬了咬唇。唉,终究是没有要到与幼蕖同样的好处! 善从却是没想这么多,徒儿要来研修,这机会争取到了就行,长短也不差那几日。再说,日后又不是没机会了。 田雨因觉得师父未免有些不够善解人意,她羡慕李幼蕖师父虽然亡故,却事事为徒儿打点妥当,时时处处都让徒儿沾点光。 这就是人心不足了。 善从与清年哪里留神到田雨因脸色那么短暂的一两息阴影,又客客气气互礼互敬地寒暄了几句。 双方事情谈得很爽快,场面也维持得好,可谓皆大欢喜。 善从交待了徒儿几句,田雨因随荣山派弟子先去安置,他这边自然也有迎宾弟子来引他入了客院。 自去歇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