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失的人,修为不到那地步,是不会出山动手的,只是慢慢做准备罢了。 幼蕖返回到那枚沁黄的玉简,默念了几回记下药方,确认无虞没有疏漏,才收起了小地绎镜。 二哥三哥现在一个看不见,一个走不了,是以虽然知道药方也无法去寻这药材,却又怕拖累耽误她,所以自个儿在想办法。 想通了前因后果的幼蕖学着二哥的样儿,摩挲着下巴,思索着先从哪里入手。 …… 得到两种异火的如松精神百倍,纯熟的手艺也是如虎添翼,炼制起蜚兽角来便更为顺手。 这一日幼蕖在金光石上吐纳完毕,一声长啸出口,便听得山腰某处传来一声应和。 二哥! 幼蕖喜笑颜开,二哥的声音透着欢欣,料来是有喜事。 那还用说? 肯定是器物炼成了! 她不是为自己将得到宝刃欢喜,而是为二哥的成功而欢喜。 全神贯注地投入精力,如愿收获,享受这艰难却不失希望的过程,这便是二哥的快乐。 幼蕖心中着实为二哥高兴。 疾飞到涧底居时,就听到三哥在“啪啪啪”敲门。 “开门!快开门!有护罩就算了,把门关上算什么?” 幼蕖失笑,稳重的三哥原来也有急性子的时候。 门内却传来二哥慢悠悠的声音: “急啥?就不给你看!要等小九来才开!” “我先看看不行么?”云清好声好气地磨着。 “不行!”如松很坚决。 “不行!”有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 身后传来的这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清脆又玲珑,是小九! 那不依不饶的撒娇劲儿,听着就让人喜欢。 被喊“不行”的云清一点都不生气,笑脸相迎,不等小九近前,就乖乖地让出了门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