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磨牙,他一对上凌砄,就忍不住失控,无怪,两人的旧日恩怨对他来说太过上心,过往的比试中,他的剑与法都确实屡屡在下风,还有其他,都比不……呸! 若非他圣门中人没有心魔,莫问渔自忖这次结婴都要被拖累!不过,与道门中人一样,还是要讲求个心境圆满,这一日未能赢了凌砄,他的圆满就差了一环。 狂飙卷去,两人复又战到一处,天上地下,气浪滚滚,难分难舍。雪亮的攸行剑如清流,暗沉的穷溟剑若浊水,二色剑气交糅混杂,时有上风。浊浪滔天,掩不住清流潮涌;清波浩荡,也时被浊涛冲破。 可怜少清多少秀石嘉木,尽化齑粉,几处雕栏精舍,已作颓垣。 高李黎持剑观望,一时无从插手,便喝令两名侍从在一旁仔细守着,为莫问渔压阵。 陈骞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血火旗与冷焰环,蠢蠢欲动又心有余悸,到底未敢上前,只得与丁昊一道远远默观。 他见简之行亦是远远飞开,与战局若即若离,虽然他看不上简之行,但是也想借这老儿的眼光一用,脸皮什么的他向来不放在心上。 陈骞飞近简之行身侧:“简兄,就这么任他们自行打去?三位宗主的吩咐……” 简之行手捋胡须,微微一叹,道:“没办法,你又不是不知道,莫老大这次讨了任务来,就是特意要来了断这个凌砄的。至于任务,老夫心里有数,你们不是已经有安排了么?” 他斜眼瞟向陈骞,微有探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