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系,漕运的人也未必说得清楚。我干脆找到通州巡检司的人,联系上了漕运总督府的人,承诺他们,若是粮仓少粮之事查到他们头上,我愿意给他们填补亏空。但他们需助我把手中的粮食送到石景山。 “那负责漕运的人没想到居然自称和你们元家是通家之好,他是什么姑苏王家第四子,荫恩出仕,曾经在你表兄手下当过差。看在镜湖先生的份上,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她还特意将这件事告诉了镜湖先生。 只是不知道镜湖先生知道她用了他的关系之后,会不会觉得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大发雷霆。 不过。就算他大发雷霆也没有用,她就是想气气他。 当然,这些和镜湖先生打擂台的事就不用告诉他。 等到他发现因为他的不作为,元允中差点被人害死了,想必他那个时候会更愤怒。 宋积云心情愉快,继续道:“因为这层关系,我们还有了新收获。” 元允中感受到她的欢快,沉重的心像被暖流冲过,心头也跟着轻快了几分。 他思忖了片刻,道:“是他帮你又弄了些粮食吗?” “你可真聪明!”宋积云心情好,也不吝啬赞扬的话,“据他说,他们的漕船走南闯北的,过巡检司又不用缴税,常会给别人捎带些东西。有时候是茶叶,有时候是丝绸,有时候是瓷器。可巧他们这次给几个大商行带了批陈粮过来。户部不是马上要查所有的官仓吗?他们正愁这批陈粮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我不嫌弃,他愿意低价卖给我。” 元允中不由笑了起来,道:“他们卖给了你多少粮食?” “一百二十万石。”宋积云狡黠地道,“而且我们还讲好,不用现银交易,用瓷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