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非常大声道:“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船像是超重的样子吗?” 船吃水得厉害,可查出的货物只有那么多,会被怀疑偷税漏税,这也是重罪。 众人都朝他们的漕船望去。 浅浅的水位,比旁边的漕船吃水都轻,就更不可能超重了。 邵青还生怕别人不相信的样子,继续高声对徐大人道:“你要不相信,去拿了秤来也行。我就不信了,这南京城里没有个说理的地方。” 徐大人听了,吃了斗鸡眼的心都有了。 巡检司的常干这种事,可通常都会逮了那些乡下来的舰舨和乌蓬船来撸,谁他妈的会找漕船的麻烦——那些漕船就算是从外地来的,那也不是猛龙不过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翻船的。 “误会!误会!这完全是误会!”徐大人忙不迭地解释,还说那斗鸡眼,“根本不是我们巡检司的人,是春节临近,来往船只太多了,临时请来帮忙的,不懂怎么看船重。” 他还装模作样地将绿衣官服的人大骂了一顿,让他把这斗鸡眼开除了:“我们巡检司,不可能再用这样的人!” 并让人把斗鸡眼的官服扒了:“给我们巡检司丢人现眼!” 那模样,不知道有多大义凛然。 众人看着一阵哗然。 斗鸡眼一听傻了眼,顾不得身上有伤,爬过来就抱徐大人的大腿:“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徐大人气得不得了。 这个时候是向他求饶的时候吗? 难怪会出这样的纰漏,那脑袋瓜子就是摆设吧! 他朝着绿衣服官的使眼色。 绿衣服官的可算是看明白了。 他们这是捅了马蜂窝。 他上前就朝着斗鸡眼踹了两脚,压低了声音暗示道:“你傻了?给谁磕头呢?” 斗鸡眼也算能伸能屈了,他转身就扑通一声跪在了邵青的面前,头磕得呯呯地响:“邵小爷,求您饶我一命!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61/61214/21108606.ht